第76章 名字的由来(1/2)
母亲对我的病,其实已经是到了绝望的地步,这时揪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样,“人家说偏方治大病哩。您一定看看!”
她疾步到卧室把我抱出来,此时我瘦的已经只剩下一把骨头,平日哭啼像只有气无力的猫崽子,此刻却中气十足、声音嘎嘎的宏亮,震的房梁上的燕子窝都差点掉下来。
宫汉成没有接过我,伸出脏兮兮的手、又指指自己乌黑的脸,意思是太脏了,要清洗一下。
母亲抱着我,请他到了后面的厨房,在面盆里倒了热水,又拿出父亲的毛巾给他。
宫汉成净面净手后,俨然一副飘逸洒脱的高人逸士的模样,把母亲也看呆了。他整了整不整齐的衣衫,才从母亲手里接过我。
这时,卧室内,妹妹也开始啼哭,与我此起彼伏的,母亲只好进屋去安抚。
听母亲后来说,她呵睡了我妹妹,转身进了内屋,我在宫先生手上也不哭了。
母亲至今不知道宫先生是怎么给我诊断的,她出来时,宫先生轻轻的把我交还给母亲,说:“其实无妨的,孩子只是脾胃不调、鼻有炎症。症状都没有号准,医生就胡乱用药,应该是拖了蛮久吧?”
母亲又惊又喜,点头如捣蒜,说:“是吗?是吗?真的吗?已经拖了大半年了。连省人民医院都去了。先生,你、你有法子呀?”
“用几味草药试试,应该没有问题的。”他坐在堂前的小饭桌上,左右看看,是在寻纸笔。
家里唯一的一支笔,是美国派克金笔。是父亲在部队打仗时,得到的奖品,每天插在父亲上衣口袋里摆样子。
母亲是个裁缝,忙找来在衣料上画线的粉笔。宫先生摇摇头,到厨房的灶堂里,寻了半截未烧烬的小树枝。用头上的炭,在一张父亲带回来的报纸上,写下三种草药名。
母亲听了宫汉成的解释,根本不信,“先生,这、这些也是草药么?我、我后头的菜园子里就有,不是药吧?”
宫汉成一笑,说:“百草治百病,都是可用的。你菜园有,那太好了,我现在去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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