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刘诚一眼,林墨淡然道:“同理,老先生的身高、年纪和体力都与沈初夏公爹相仿,他冲进来后无法阻止悲剧发生,又受腿疾限制,情急下只能徒劳地见什么就咬什么。
您惯用右手,右肩轻微下沉主动凑到老先生嘴边,老先生自然要顺嘴咬您右肩。
所以不会有错,除非李文修是个左撇子,否则,他的右肩上定有被自己老父亲咬伤的痕迹。而他的右手手腕和手背上,也会留下沈初夏用指甲抓挠的血槽。他的皮肤碎屑会留在沈初夏的指甲里,衣裳的右肩和右侧袖子部位,也会留下轻微抽丝的痕迹。
刘捕头,可以派人去捉拿李文修了。我确定,他就是杀人凶手!”
这结论实在令人振奋,刘诚应了声便去院子里点兵。
才推开门,林墨又道:“刘捕头,你们不要去东柳村寻人,就在西柳村附近找找看!”
刘诚微微愣怔,但与林墨视线相接,他却没有反驳:“好!”
一只脚迈出去,突然有人气喘吁吁跑进院子:“刘、刘捕头,草民……草民实在找不到李先生,他,他……”
“他根本就不在东柳村!”林墨也走出来。
“啊!”那人猛地瞪圆眼睛吃惊地瞧着林墨:“你怎么知道?”
“李文修彻夜未归,你今日在东柳村当然找不到他。他昨晚消耗体力过多,眼下大约还未睡醒。刘捕头,您速速派人去西柳村后村土地庙或……”
“姑娘可是仵作?”一道沙哑的中年女音突然打断林墨的话。
众人不由循声望去。
只见,院门口站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老妇。
这老妇脸色煞白,颤颤巍巍,明明体格健壮,却给人一种随时要被风刮走的感觉。
有年轻衙役介绍:“回禀刘捕头、墨姑娘,这位是……”
“王阿婶!”定定瞧着老妇,林墨的声音十分淡定。
王阿婶惊问:“姑娘怎知我是王阿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