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把那粉末给我吧,太痛了好难受,求你,我什么都听你的。”虞听完跪在地上,痛苦表情,全身的骨头如像被蚂蚁啃咬一样,眼泪鼻涕不停地流,双手死死拉着鄙视她的男人裤脚。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你活在这世上还有能为我提供什么价值啊?”沈清淮一把抓着她的头发,拉扯到工厂中一块破碎的镜子前,映射出鏡前是一名不人不鬼的女瘾君子。拉扯的过程中,把女人的头发抓下一大把,像看垃圾一样,随意扔弃,然后接过助理递来的纸巾擦手。
高跟鞋声由远至近,走来一名美艳的女子,沈清淮轻搂着她的细腰。
“宝贝,你终于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对着这女的可恶心死了。”
“姐姐,你还好吗?清淮,你看看姐姐现在这个样子,你做得太过分了。”女子娇软地对韩晓鞍撒娇。
美貌娇艳的女人是弋诗,虞听晚的妹妹。
虞听晚仰头看着他俩,惊愕地说:“你们合伙算计我?我对你们那么好,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话音刚下,弋诗抬脚踢开她,高跟鞋跟用力踩着她的右手。
“为什么要这样对你?因为你是虞家继承人,而我就是一名见不得人的私生女,养在虞家却遭人嘲笑。我的出身与你一样,为什么你可以高我一等?为什么好事都是你的?”弋诗看着她痛苦的表情愤恨地说。
“对了。我下周就要飞到B国与景川举行婚礼了,你替我们开心吗?”弋诗一面幸福地向虞听晚炫耀。
“你们会不得好死。”白沐痛苦地趴在地上抽泣。
沈清淮蹲下身子,大手用力抓住虞听晚头发,强迫她抬头对望,“我还得感谢你,帮我撬走了景川这个商业对手,让我无往不利。看在你这份功绩,待会会让你走得舒服点。”
“虞听晚,妨碍我的人都不会有好结果。你看看,我弋诗才是最后的赢家。你现在知道把你卖去缅甸,是谁的手笔吗?对对对,就是我,虞听晚你这一生不算枉过了,哈哈哈哈哈。”弋诗看着虞听晚一面痛苦,得意地大笑,忍了二十多年的不甘终于抚平了,她对虞听晚有多恨,今天终于可以表露无遗。
“自从你来到家里,我念你年幼无辜,你要什么都顺着你,你食着虞家的血肉长大,现在却恩将仇报。”虞听晚瞪大眼睛,仇恨地看着眼前的白眼狼。
“哈哈哈哈哈,那是你自己作死,没有脑子,我亲爱的姐姐,后会无期了。下辈子做人,别那么蠢。”弋诗用力拍打虞听晚的脸,转身,吩咐保镖清理手尾,与沈清淮拉手离开。
两名保镖夹持着白沐往厂房后方拖去,白沐不甘地对着他们大喊,“弋诗,沈清淮能这样对待我,也能这样利用你,我今日的下场就是你明日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