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声音嘈杂,男人声音很大,“出什么事了?”
李秀娥哭着把事情说了一遍,说姜十一如何可恶,说姜兵如何可怜,又说姜大棚如何无情。
姜问脸色沉了沉,听到的重点只有姜十一勾引男人。
“小问,虽说你们不是一个父亲,但小兵也是你弟弟,你不能见死不救,姜十一最听你话,你去说说,你弟不能坐牢。”,李秀娥哽咽。
姜问是她前夫的孩子,从小独立,现在是个白领,从小姜十一就爱跟着他后面转,估计他去说能成。
沉吟几秒,姜问开腔,“妈,我现在有点事,抽不开身,十一的事还得我爸去说,那是他闺女。
我爸是男人,吃软不吃硬,你不能和他闹,得装可怜,这件事才有缓,小兵是他亲儿子,他不会见死不救。”
姜兵的死活他不关心,他关心的只有姜十一。
他没想到平日碰下都不让的姜十一会去勾引男人,这让他觉得这女人也没有那么好。
不过,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这事他不参合,万一到时候姜十一厌恶他,他连被勾引的机会都没有。
李秀娥想想也是,男人就是头倔驴,得顺毛撸。
挂断电话,她火速起身,去厨房炒了两个菜,等姜大棚回来。
姜大棚心里烦闷,在外面转悠两个时宸回去。
刚进门,李秀娥站在门口,眼里转着泪花,呜咽,“大棚,刚才是我不对,我说的都是气话,我也是着急。”
姜大棚见到这样的李秀娥,知道她是为了儿子着急,心里的闷气消散不少,坐在桌上叹口气未言。
“大棚,小兵才十五岁,纵使他错了,坐牢也太严重了,他是姜家的希望,他要是坐牢,我们怎么见列祖列宗?”
李秀娥坐下来扶着姜大棚的胳膊,慢声细语的劝着,不时抹两下眼泪。
桌边的姜大棚面色稍稍动容,但仍旧没开口。
“大棚,小兵他知道错了,你就把十一叫回来,我亲自给她道歉,一家人闹上法庭日后还这么见面?
那是我们的亲生儿子,十五岁坐牢,他的人生就毁了,呜呜呜……”
李秀娥在姜大棚耳边低声抽泣,余光不时打量姜大棚的反应。
见姜大棚还没反应,她狠狠心,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下来。
“你这是干什么?”,姜大棚赶紧起身扶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