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副想要炫耀的模样被季朝俞看得一清二楚，季朝俞一顿，表面还是笑眯眯的：“哦，没有问呢。”
随后，他在变得殷怀更加高兴地想要说话前：“也不怎么感兴趣。”季朝俞食指在桌面轻叩，打断殷怀之后，叹着气看向前面，"别说了，要上课了。你这样，小心待会儿被老师单独点起来罚站。"
“......”啊。
殷怀每次想说话都被季朝俞堵住，最后只得很憋屈地加重语气：“要上课了，那你怎么还坐在这。这个位置有人了。”
那个人是谁两人都心知肚明，可他就是不让，季朝俞含笑：“不想跟我坐啊，那你再把这个座位买下来呗，买下来我就不坐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就让殷怀想起昨天那一下，整个人都不好了：“你！——”
“朝俞。”季朝俞正单手撑在桌上歪着脑袋逗人，一道磁朗的男声突然从前面叫住他，季朝俞放下手，抬头一看。
宋霄背着单肩包，正往这边走来：“今天怎么坐这边。”他看到季朝俞在这个位置还有些诧异，因为不管是席连野又或者季朝俞，平时都习惯了选择靠窗的位置，坐在走廊内侧靠墙还是头一遭。
直到走近，宋霄才看到被季朝俞挡在墙壁里边的殷怀，他又看了季朝俞一眼，好像懂了。
他跟殷怀主动打招呼：“小少爷，早上好。”一点没提之前殷怀在微信上问他段池绫电话的事情。
抛开酒吧那次，这还是殷怀跟宋霄第一次见面。男人跟之前没什么区别，唯一有变化的，可能就是殷怀看到他耳朵上多出来的几个黑色耳钉。
“早上好。”因为被宋霄帮过很多次，殷怀本身就对宋霄很有好感，被对方主动问好，他立刻冲宋霄扬起一个甜里甜气的灿烂笑脸，两边露出小酒窝窝，态度好得不得了。
跟之前见到季朝俞的反应天差地别。
啧。
“宋霄？”季朝俞哪能不知道殷怀是故意这么区别对待的，他笑了声，随即敛笑正经问，“你不是一般不来上这节课吗，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宋霄在季朝俞后面一个位置放下背包，随即坐下：“再不来，这课叫什么都得忘了。刚好没事，来看看。”他又扫一眼，“席连野人呢。”
正说着，铃声响了，穿着白衬衫的教师从前门进来，教室很快安静。
季朝俞抬颚：“刚刚出去了，剩下的...”你问小少爷。
他瞥了一眼殷怀，对方见拒绝没用，干脆不理人，现在已经打着哈欠重新趴下开始鸵鸟样睡觉，季朝俞停滞一秒，大发慈悲地选择不打搅，“微信问本人去。”
宋霄把笔记本电脑拿出来，打开一个网址，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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