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他对着殷怀的后脑勺，又重复一遍在微信里跟殷怀说过的话，甚至更详细，语气也更小心，“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昨天我不应该当着他们的面说那些，我当时糊涂了，没考虑到你的想法，你要怎么才能消气？”
“......”
在席连野看不到的地方，殷怀已经疯狂眨了好几下眼睛了。
席连野的话说得越多，殷怀就越确信，席连野是真的对他有那个意思。
不然，怎么可能会这样跟他示弱。
怎么会，为什么？？？
但如果是这样，那他完成任务.......好像真的很容易。
殷怀迟疑，又惊喜地想着。
思及至此，他缓缓转过头，虽然他表现得还是生气的样子，但在席连野眼里，殷怀至少愿意转头看自己了。
席连野总算松口气。
殷怀表面冷淡，暗地里的手指已经紧张到抓紧裤缝：“那，你真的不是跟我玩玩？”
席连野：“嗯。”他很快回答，“你要怎么才能相信？”
“要我相信你也可以。”殷怀吞口唾沫，干巴巴说，“那我以后不要学你说的那些东西了。”
席连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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