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梦醒时分(1/2)
若凛找到人的时候，只看见那孩子背对着她安静矗立在原地，不知道在发什么呆，而且周围的海水温度极低，其中还夹杂着不少碎冰。
她皱了皱眉，游上前查看，那孩子听到身后的动静将头转了过来，却是让她愣在原地，惊诧地看着对方脸上的鳞片……
一位龙裔身上的鳞片叫什么？那当然是龙鳞了，但持明族的人形样貌并没有出现过生长龙鳞的情况，虽说这孩子也可能不是持明……
施术隔绝了海水后，她迟疑问道：“你……这是发生过什么？”
“我刚屠了一条龙、好吧我知道你不信，就当我刚刚梦游了一阵吧，梦见自己被龙叼走了，然后我用了你用过的那种法术，把龙冻碎了。”
虚梦随意的解释完，便自顾自绕过她往前走去。
一边道：“我在想，这个世界是真实的吗？有没有可能，一切所见都只是我的梦境？”
若凛挑了挑眉，沉默地跟了上去。
虚梦：“人在入梦的第一步，就是欺骗自己，然后便是无限可能性的延伸。”
“忘却自己是谁后，再由记忆、情感、想象力凌乱成碎片，随机拼凑出一条没有尽头的梦路，它可能毫无意义，可能让你获得乐趣、灵感，或是回想起往事里某些被忽略的细节……”
“那条龙消失之时，我的脑海里忽然浮现了一句话，「祂绘出一个完美的圆，如命运般周而复始，从来处来，到去处去」。”
“如果这是梦，这又是从何处飘来的碎片呢？”
若凛不知道这孩子之前到底是遇见了什么，且这孩子身上定有古怪，刚到持明族领地就发生这种乱子，照理来说，为了安稳妥当，她应该果断将这孩子转交给仙舟或是他处，让他远离持明族才能杜绝更多的意外，但她想了想在那孩子脸上看到的龙鳞……最终还是选择了保持沉默。
“你确定要一直这样跟着我吗？”虚梦忽然停顿在原地。
若凛：“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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