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可是没想到朝瑰公主与其母亲郭贵人却来访了。
安陵容有些疑惑,但还是命流雪将人恭敬的请进来。进来以后郭贵人十分诚恳地向安陵容表达了感谢,朝瑰公主也十分懂事也表示了感谢。
郭贵人深知若是今日没有姝妃为她们母女二人的仗义执言,恐怕她的朝瑰就要带着简陋至极的嫁妆匆匆的嫁去准葛尔那苦寒之地。
菀贵人嘴一张她家朝瑰的嫁妆就要由一介贵人操办,她在这宫里待了大半辈子。怎么会不知道若是真的如此,结果会怎么样。
婚事是人生大事,她的朝瑰本就要为了朝政远嫁,若再有着寒酸的嫁妆,那该怎么办?
恐怕准葛尔那边看见这寒酸的嫁妆恐怕也会觉得她的朝瑰不受宠,那朝瑰的日子简直不用想她都知道。
只恨她不得先帝宠爱,到如今也只是个太贵人。连累的她的朝瑰也不被重视,人人都可以利用、算计一番。
是以今日母女二人携了重礼前来感谢姝妃,虽可能这对姝妃来说不是大事,可对朝瑰来说却重要无比。
看着母女二人是真心的想感谢她,安陵容也就多说了几句:“公主回去还是要多锻炼身体,准葛尔苦寒,风俗饮食尽是与我大清不同,如此方更要爱护身体。
娘娘也要赶紧回去给公主挑选好忠心得用的人手,至于那些奴大欺主的还是净早打发了。
公主日后也要立起来,莫要别人说什么便信什么。再有,准备些年轻男子会喜欢的东西吧。”
安陵容委婉的提醒着,也是看这对母女实在可怜。朝瑰也知道这是为她好,便认真的听了。
等送走了朝瑰公主与郭贵人之后,给谨嫔请脉的卫临也来汇报情况了。
“娘娘,谨嫔是骤然惊惧之下心神俱伤,冲击了肺腑,加之痰迷心窍,所以有疯癫之状。
索性并未拖太久,情况并不严重。待微臣开了方子,谨嫔娘娘用服着,再佐以针灸,想来很快就能好转了。”
(乱写的,不要相信)
“既如此你便去开药,药都用最好的。你也用心侍奉着,莫让人钻了空子。”
谨嫔的病这一治就是半个月一月之久,病好以后确是有些不同了。不似以往一般活泼,沉静了不少。
且自从病好之后,也不知富察家写给她的信里都交代了些什么。这孩子虽然看见菀贵人还是一副老鼠见了猫的模样,但对着她确是黏糊的不行。
但凡在外面看见她就往她旁边凑,惹得华贵妃次次阴阳怪气。但她也不说话,就乖乖的待着,跟个鹌鹑似的。
次数多了,华贵妃也就放弃了,彻底摆烂。
深冬时分,安陵容想起了剧情中这会儿应该是敦亲王武装上殿,之后暴揍御史张霖的事。
不过这辈子年家在她的干预之下安守本分,一心为皇上效力,并没有与敦亲王搅合在一起。
是以敦亲王也没了剧情中十足的底气与嚣张的气焰,处事低调了许多,但仍然是个混不吝的滚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