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华被他阴森的目光吓得浑身发抖，看着岑澈那张俊美的面容上浮现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
“你知道吗？”岑澈轻声说，“我最擅长的就是让人生不如死。那些你惨无人道的手段，不如让我一一回敬给你。”
张志华的脸色更加惨白了：“我…我不能说…”他颤抖着声音，“他们会杀了我的…”
“你以为不说，我们就不会杀你吗？”岑澈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你觉得，我们会比他们仁慈吗？”
张志华浑身发抖，目光在岑澈和秦暮野之间来回游移。他知道，不管自己说还是不说，今晚都难逃一死。
“我…我说…”他颤抖着开口，“慕容朔…他被带到了这里。他们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杀他灭口…于是…”
张志华咽了咽口水，声音越来越小：“我就…把他带到了这里…”
岑澈眯起眼睛：“尸体呢？”
“弄成碎肉，扔…扔在污水池里了…老鼠没几天会吃光的……”张志华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岑澈捏了捏眉头：“那骨头呢？等等……监狱这几个月的墙壁正在维修，你该不会告诉我？”
张志华浑身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他没想到岑澈竟然连这个都猜到了。
“你…你怎么知道的…”他颤抖着说。
岑澈冷冷一笑：“所以真的是这样。”他转向秦暮野，“大哥，你听到了吗？他们把慕容朔的尸骨烧成残渣，混进了监狱的建材里。”
秦暮野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一把掐住张志华的脖子：“说，具体是混进了哪一段墙里？”
张志华被掐得喘不过气来，脸色涨得通红。他拼命挣扎着，手脚在空中乱蹬。
“我…我说…”他艰难地开口，“是…是Ｂ区的后墙…就在瞭望塔后面那段…”
岑澈冷笑一声：“这倒是个聪明的选择。反正那里平时人少，也没人会想到去查验墙体的成分。”
他俯下身来。那双桃花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那么…告诉我，这个主意是谁想出来的？”
张志华浑身发抖，冷汗已经浸透了衣衫。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是…是队长…”他颤抖着声音说，“他说这样不会被人发现…”
岑澈直起身来，与秦暮野交换了一个眼神。
“他怎么办？”岑澈轻声问道，语调轻柔得如同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秦暮野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你说呢？”
秦暮野的目光缓缓扫过张志华身下的那把铁椅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既然他这么喜欢用这张椅子折磨别人，不如让他也尝尝滋味？”
张志华绝望地闭上眼睛，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他知道，这就是报应。
那些被他折磨致死的人，今晚终于要找他清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