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把我带回你家?”阮时澈不确定地问道,眉眼染上一丝诧色。
祁廷睿熄火,解开安全带,淡淡道:“对。”
还真是个老实人,怪不得他舅舅会选择他做自己的女婿,阮时澈玩心大起,嘴角噙着一抹放荡不羁的笑,“祁廷睿,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祁廷睿望向他,眼神深邃,好像在奇怪他为什么会有那么问题,但他终究没有说什么,而是安静地让他问出自己的问题。
“你家是住在海边的吗?管那么宽。”
话里有些微的讽刺意味,而且毫不隐藏,让祁廷睿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只是在祁廷睿眼中,阮时澈这是在玩小孩子玩的把戏,他不予理会,想要下车。
但阮时澈却偏偏不肯放过他,硬是让他回答自己的问题,自己坐在车里不挪动不说,还紧紧地拽住祁廷睿的手,将他牢牢地固定在座椅上,一副你不回答我就不起身,大家都别走的态度。
耍赖皮也不过如此了。
但祁廷睿却出人意外地拿出手机,从容淡定地作势要打电话。
“喂,你干嘛,说不过就告状呀?”阮时澈震惊,他没想过祁廷睿是那种说不过就告状的人,他立马抢过他的手机,气冲冲地质问他。别以为他不知道,他就是要打电话给阮时铭,让他把自己带回去,哼。
祁廷睿在心中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慢条斯理地说道:“再不点餐,那家店就打烊了。”
阮时澈怔住了,低头看向手机上未拨出去的电话,上面的“老杨记”三个字刺得他眼睛发痛,这下丢脸丢大发了!别人要点宵夜,他却以为他要告状,说出去他就要去跳黄浦江了!
没敢正视祁廷睿的脸,把手机猛地丢到祁廷睿,就一溜烟地跑下车了,再不下车,他可能就要成为史上因羞愧而窒息死亡的第一人了。
下了车,被风吹过,脸上的烫意消退了不少,他才回过头踢了车轮一脚,对车上的祁廷睿说道:“还不下车?”
祁廷睿缓缓地走下车,往前走了几步,就当阮时澈以为什么都过去了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回头认真凝视阮时澈。
一秒,两秒,三秒,他的目光直直地望向阮时澈,看得阮时澈不自然地扭过头,扭捏道:“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
祁廷睿收回视线,嘴角微抬,“帅哥见过不少,就是没看过嘴这么硬的帅哥。”
“你!”阮时澈恼羞成怒,“不说话会死呀!”
祁廷睿听他说出的那个字,眉头皱成“川”字,满脸的不赞同,“别随便说那个字。”
那个字?哪个字?阮时澈回味自己说过的话,终于琢磨出是哪个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祁廷睿果然是个老干部,不仅作息是,连搞封建迷信这事上也是。
不过,还挺好玩的。
“喂,你等等我。”自己只是在原地琢磨了一会,祁廷睿就已经快不见身影了,这个停车场七拐八拐的,他可不认识路。
进到祁廷睿的公寓,一开灯,阮时澈就在心中啧啧不已,果然是老干部住的房子,一桌一椅都是紫檀木风格,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大爷住的房子。
不知道他会不会做饭呢?
抱着这样的好奇心,他打开了厨房的门,一看到里面错落有致的厨具,他眼中的震惊就再也藏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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