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问琴也不会这么不上不下的吊了这么多年了。
“这你就不懂了,是,我跟大少爷感情很深,可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要做个贤妻啊。”
平安实在是不懂,怎么烧纸人就跟贤妻不贤妻的车上关系了。
他架不住花玉软的催促,只能离去。
有朱宝珠帮忙,花玉软跟问棋还是在宝库里忙了一天的时间,才将宝物清点完毕。
结束之后,朱宝珠累得瘫坐在椅子上,跟花玉软叹气:“我啊,怕是一辈子都享不了这个福,只是帮着搬搬挪挪点点东西,就把我累成这样,当初在娘家,帮我爹抬猪肉的时候都不觉得累啊。”
对于库房里的那些宝贝,朱宝珠都是轻拿轻放,一万个小心,自然是累极了。
她刚才去书房看了一眼,傅雪庵收藏了好多名家字画,也都是价值不菲。
不知道大嫂要是知道了会作何感想。
问琴奉茶进来,花玉软只是掀了一下眼皮,看了她一眼。
她也不敢吭声,只能退了出去。
她现在是越来越不明白大娘子心中的打算。
对她不闻不问,把她晾在这,反倒让她心里越来越没底。
不知道自己到底会被怎么处置。
这种刀悬在脖子上的感觉,是真的磨人啊。
郑紫英回来了,人未到声先到:“表嫂,我回来了。”
花玉软起身迎人:“这时候才回来,一定累坏了。”
“还好,比练功轻松多了,不过你们府内的那位二少爷,气得鼻子都要歪了。”
郑紫英说起这个,满脸兴奋。
花玉软给她倒了茶:“哦,说来听听。”
朱宝珠也来了兴趣。
郑紫英将丫鬟们全都撵出去,把门关上,还特地吩咐人走远一点,转头问朱宝珠跟花玉软两个人:“你们难道没听说?”
“听说什么?”
两个人在库房忙了一天,满脑子都是那些宝贝,哪有时间琢磨别的事情。
郑紫英将事情原委道了出来。
今天一行人去了傅瑾瑜的院子,先是将书房卧房都翻了个底朝天。没办法,郑谦跟郑今还讲一点君子道义,不会那么挖地三尺,不顾体面,可郑紫英就不一样了。
这个女子似乎天生就不知道什么是“体面”。
所谓的搜查证据,让她一动手,就跟拆家似的。
她们一番闹腾,书房里弄得乱七八糟,郑紫英竟然连傅瑾瑜悄悄写的情诗都搜了出来。
偏偏她还大咧咧的将诗读了出来,闹得傅瑾瑜颜面无光。
末了还要说一句“狗屁不通。”
傅瑾瑜要不是打不过她们兄妹几个,只怕当场就要将她撕碎。
等查看卧房的时候,傅瑾瑜终于有了借口。
他尚未娶妻,郑紫英也是云英未嫁,进入他的房中,传出去总归不好。
郑谦听了傅瑾瑜的话,果然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