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花玉软身体不舒服,郑东海就长话短说,问起花玉软:“你们夫妻都有得罪过什么人吗?”
“夫君与人为善,凡事都讲究留一线,向来声誉很好,不曾得罪过什么人。”花玉软说道:“至于玉软,倒是曾经得罪过一个人,可他想必不会有这个能力。”
她说的就是那位衙内。
据花玉软所知,那人就是个霸道废材,真是不足为惧。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傅瑾瑜父子一心想要谋夺大房财产的事情,以及傅瑾瑜以她的名义得罪段家的事情,一一讲了出来。
郑东海跟郑西河分析过后,觉得段家以及傅瑾瑜父子都有嫌疑,毕竟这两家财力雄厚,想要雇江湖好手来搞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的。
郑紫英想到被几个人保护的那个受伤的人,自己没看清楚他的正脸,可他分明像是那些人的主人,如果只是雇来杀手,会有什么首领吗?
她问出心中疑问。
郑东海看向平安,问道:“平安,你认为,那是他们的首领吗?”
平安面色不变,一副困惑状:“说不准,他们更像只是不肯抛下任何一个受伤的人。跟这人是不是首领没有任何关系。”
“可是,那些人都蒙着面,好像只有这个人没有蒙面!”郑紫英拿不准自己看没看清楚,她只能再次向平安求证。
平安很肯定的说道:“统一的装扮,黑色斗篷,蒙着面,那个受伤的人也是蒙着面的,只是他当时站在黑暗之中,表姑娘您可能是没看清楚。”
郑紫英满脸困惑,是这样吗?她怎么觉得哪里不对?
郑东海跟郑西河反倒更加断定这是杀手组织了,一定要尽快查出来幕后黑手,不然这家里只有郑氏花玉软两个不会武功的女子,要怎么对付。
翌日,郑氏也知道了这件事,毕竟出身漕帮,郑氏并没有因为这点事就乱了阵脚。她怀疑杀手就是二房派来的。
郑一鸣却有不同看法:“雪庵刚刚下葬,你们两房之间闹了那么多的不愉快,他们就找人来刺杀你跟外孙媳妇,难道就不怕外人非议吗?”
“若换做别人,肯定是会要这个脸皮的,可那是二房,哼哼……”
郑氏没办法对父亲说出傅瑾瑜对花玉软的肖想,只能重点强调,二房有多觊觎大房的财产。
郑一鸣摸着胡子琢磨着。
花玉软进来给几位长辈请安之后,郑东海问她的看法。
花玉软不认为二房会那么蠢,明知道郑家的好手都住在这,还会找人来直接刺杀自己。
“我还年轻,实在是不懂这些事情,不过就像是我昨天跟大舅他们说的那样,除了二房,我也想不到谁还会把我们娘俩当成眼中钉肉中刺。迫不及待的希望我们赶紧死,我与大少爷成亲半年,也从来没听说过他与别人结怨。”
这半年没有,不代表以前就没有。
花玉软的话说的模棱两可,反倒是让郑一鸣也不由得开始怀疑起二房来。
“偏偏没拿到什么证据,咱们又不能上门去兴师问罪!”郑东海后悔自己当时动作太慢,让那些人逃之夭夭,又说起那些人的武功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