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脚踝精致,白皙,犹如上好的羊脂玉石,细腻光滑。
青年男子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尤物。
夜色也越加浓重,气氛更加诡异宁静。
“玉软,你就成全我吧!”
花玉软竭力保持清醒,提醒他:“这是你大哥的灵堂!”
“是啊!就是要在这里,我要让他傅雪庵亲眼看着你成为我傅瑾瑜的女人!”
青年男子——傅瑾瑜的眼神逐渐疯狂:“玉软,我大哥那个病秧子,能给你什么?只有我,才是真心爱你的那个人!”
他说着话,手掌向上,握住了女子的腿,另一只手,扣住女人的后脑,吻向渴望已久的樱唇——
“啊!”
一声尖叫,打破了这份宁静。
滚热的茶水泼在脸上,花玉软连着茶杯一起扔了出来,砸到了傅瑾瑜的脸上。
“想要占老子便宜,也不看看,你几斤几两!”
花玉软咬破了舌尖,才能保持清醒。
她抬腿踹人,只是手脚酸软无力,连踹了几下,自己才脱离了桎梏。
可还没等跑出去,就被对方抓了回来,直接将她甩在了棺材上!
柔软的腰肢撞在上好的檀木棺材上,花玉软疼得眼前直冒金星,一声呻吟脱口而出。
“去哪里?我让你走了吗?”
傅瑾瑜的面颊被烫红,愤怒让他的眼神变得狰狞。
“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被送进来冲喜的玩意,想要在我这表演三贞九烈?为傅雪庵守节是吗?那好,我就让傅雪庵好好看看,我是怎么让你——”
男人出手,及时抓住了那只向他踢来的小脚。
他用力的揉捏着,愤怒和欲望交织,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这么恨我——”
“啪——”
清脆的巴掌打在了男人的脸上。
纵然是花玉软用尽了全力,也只不过是将傅瑾瑜的脸打得偏向了一边。
傅瑾瑜转过头看着她,目光冷冰冰的:“不识抬举!”
他放开了女人,伸手将棺材盖推掉。
转身又抓过趁机要跑的花玉软,指着棺材里的人对她说道:“来啊,看看,他人已经死了,这个家里,原本属于他的东西,都已经是我的了,连你也是我的!你知不知道?”
他掐着女子的脖子,让她低头,让她认清眼前的事实。
棺材里的那个死人,已经不能再保护她,从今以后,整个傅家都是他的,就连她也要仰仗着他的鼻息生活。
花玉软终于是看清楚了自己所谓的丈夫:长眉入鬓,眉骨突出,轮廓分明,鼻梁高挺,唇线优美唇肉饱满唇峰凌厉。
一身褐色禭服华丽繁复,气质清隽矜贵。
要不是面容太过苍白,唇上无半点血色,花玉软一定会以为他是天上来的仙人。
这就是南宣第一才子?他长得——实在是太过俊美了一些。
傅瑾瑜见她一直盯着棺材里的人看,顿时更加恼怒,抱起花玉软,来到供桌前,将供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把怀里的女人放到了上面。
“今天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他傅雪庵就是你我的证婚人!”
深黑色的桌面,一身素白的女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傅瑾瑜的眼睛冒火,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撕开女人的衣服……
“就凭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