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顾宴礼什么关系?”
原本以为警察会直接询问公司的经济问题,没想到,问的却是和顾宴礼有关的问题,一瞬间顾言有些慌神了。
“他……是我哥。”
“堂哥?”
“是。”
听到顾言的回答,审讯的小警察略略抬了抬眼,又问道:“你给顾宴礼家水里投的毒,是哪里来的?”
顾言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有些磕巴地说道:“我没有。不是我。”
“顾宴礼家的监控中显示,你借宿当晚,趁着顾宴礼休息,起身从房间出来,向饮水机中投入未知液体,后经检测,是可以造成死亡的一种毒药。这药,是从哪里来的?”
听着警察清楚的讲述案情经过,原本还脸色苍白的顾言冷静了下来,甚至眼神凶狠的望着审讯的警察,答道:“顾宴礼死了?”
小警察敲了敲桌面,“回答我的问题,毒药是从哪里来的。”
在审讯室外面的顾宴礼,脸色铁青,双手攥拳。
李寻欢站他身旁,咬着一颗烟,似是安慰,似是嘲讽地说道:“放宽心。”
顾言依旧是没有回答警察的问题,而是沉默了许久,嗤笑道:“这个问题,什么时候顾宴礼死了,我什么时候回答。”
顾宴礼心里也大约明白了,顾言这一招,是兵行险棋。
他借着和他父亲闹翻,千里迢迢来投奔顾宴礼为理由,在苏沅同情心的帮助下,顺利住在了顾宴礼家,这样一来,就有机会投毒。
而后,再假意接受顾宴礼的劝说,前来警局自首。
顾言所犯的事情,其实不严重。如果背后有高手指点,很有可能就是公司罚些款,然后吊销营业执照之类的经济处罚。
可如果牵涉到了投毒,那就是故意杀人罪,这罪名就严重了。
如今,顾言不确定顾宴礼到底有没有死,他是咬紧牙关,一个字都不会往外说。
警方这厢,虽然有他投毒的监控视频,但是找不到他的作案动机,没有办法给他定罪。
事情仿佛就僵在了那里。
突破口在左澧那里,左澧被抓之后,自知自己罪大恶极,便全都招了。
顾言投毒的药,正是左澧给他的。
警察拿着左澧的口供再次提审顾言,这一次,顾言沉默了片刻,蹭地一下站了起来,红着眼睛,怒吼道:“是他顾宴礼该死!”
从外面冲进来的警察迅速将他按在桌子上,顾言的脸撞在桌面上,涨得通红,声音有些呜咽地低声吼着,“我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属于我的东西被顾宴礼拿走。只要他死了,这一切就还是原来的模样。”
审讯室外面的顾宴礼站在了门口,声调漠然的问道:“你我从未打过交道,你为何会对我有如此的深仇大恨。”
“就因为你是我哥,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哥。如果你不死,那我爸的财产都归你。凭什么?”
顾言贪婪地盯着顾宴礼,如果眼神能化成刀,那此时的顾宴礼已经被顾言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我对你父亲的财产毫无半点兴趣。”
“你放屁,我父亲产业几十亿,你不感兴趣?”
瞧着顾言那不值钱的样子,顾宴礼忍不住嗤笑起来,“明翔集团价值109亿,其中负债,因经营不善导致的资金无法回笼,如今已经是朝不保夕了……”
“你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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