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杜城和蒋峰回到了警局。
沈翊：" “有新线索吗？”"
杜城：" “找到了房东，她说肖落阳没有什么朋友，但是昨天晚上他们换过饮水机。”"
沈翊：" “饮水机？”"
杜城：" “嗯。”"
杜城：" “你这边的线索是什么？”"
沈翊：" “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粉丝。”"
杜城：" “粉丝？”"
沈翊：" “嗯，他一直在肖落阳的直播下面刷弹幕，都是同一句话“你是个骗子”。”"
杜城：" “骗什么？”"
沈翊：" “不知道，你觉得是不是肖落阳男扮女装被发现了？”"
杜城：" “有可能。”"
杜城：" “粉丝找到了？”"
沈翊：" “李晗在联系平台。”"
杜城：" “好。”"
沈翊：" “你看起来很累了，休息一下吧。”"
杜城：" “嗯。”"
沈翊：" “吃饭了没有？”"
杜城：" “中午的时候吃了点儿。”"
沈翊：" “饿不饿？”"
杜城：" “有点儿。”"
沈翊：" “等一下。”"
沈翊回到自己画室在包里找到了饼干，然后又返回去给杜城。
沈翊：" “给你。”"
杜城接了过去。
杜城：" “你怎么随时备着零食吧，桌上还放很多的糖。”"
沈翊：" “吃东西可以让你心情变好，画画累了就想吃点儿东西。”"
杜城：" “哦。”"
沈翊：" “马上就下班了。”"
杜城：" “不知道李晗那边什么情况。”"
沈翊：" “去看看。”"
杜城：" “嗯。”"
他俩过去的时候李晗坐在电脑旁边，蒋峰坐在她旁边。
杜城：" “李晗，怎么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