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这话何意?”
徐宴临最见不得有人说叶檀的不是,态度也强硬了几分。
“不过是把账目给檀儿熟悉熟悉,怎就成了抢了谢书禾的管家权?如今檀儿还怀着我的骨血,您就这般不待见她?”
“放肆!”徐老太太脸色陡然一变,显然已经动了真怒。
徐宴临权当没看见,态度依旧坚决。
“祖母您也应当为了徐家血脉考虑!”
这一句话,彻底让徐老太太没了与他争执的想法。
气氛僵持了片刻,终究是徐老太太最先出了声:“元瑞,你如今是侯爷,应好好想想自己的职责所在,工部事物繁多,你先回去吧。”
徐宴临听出徐老太太言外之意,这是打算支走他。
他看向叶檀,下意识挡在她面前,一副护着她的架势让徐老太太气的身子颤抖。
“你这是觉得我会吃了她?再不济她腹中已有徐家血脉,难不成我要对徐家血脉动手?”
徐宴临犹豫片刻,心中了然,只要叶檀孩子一日未生,她就是安全的。
眼下他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握着叶檀的手,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随后才朝徐老太太行礼离开。
徐老太太看在眼里,只觉得晦气。
待人走后,叶檀垂着头,一副伏小做低的姿态,让徐老太太更为恼怒。
原本徐老太太并不把叶檀放在眼里,左右不过是小门小户的女子。
可谁曾想叶檀才入府不过两日,就闹这么多事,这让她不得不重视。
“当初元瑞为了你放弃世子之位,你连个影都没有,如今他继承侯爵,你倒是出现的巧合。”
“现下你怀了元瑞的子嗣,侯府也不会亏待你,若是你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徐老太太的话未说完,但眼底满是警告,意味十分明显。
“书禾是平昌侯府明媒正娶的主母,我侯府绝不允许妾爬到主母的头上。”
“你若知分寸,就好好守好自己一亩三分地,若是再来惹是生非,莫要怪我心狠。”
叶檀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听着,好似真的把徐老太太说的话都听见心里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