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丰年的背上扛着满满的柴火,手里拎着个血淋淋的东西,就这么直愣愣走到姜书意面前,将手里的东西往她脚边一扔。
“给你。”
“啪”的一声,那血淋淋的东西落了地!
而这也像是触动了某种开关似的,最起码此刻坐在姜书意身后的妇人有了动作,她惊喜的站起身冲到男人面前笑道:“丰年,你回来啦!”
江丰年点了点头,喊了声“娘”,就去厨房把柴火放下。
妇人看着浑身僵硬的姜书意,忍不住又是一阵不满:“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烧水把这个野鸭子给烫了把毛给拔了!”
姜书意听了妇人的话,仍旧不敢低头去看那血淋淋的一团,不过她总算是捕捉到了关键信息。
“您说我脚边这个是鸭子?”
她想,她好像能搞懂男人为什么给她带来这么一只血淋淋的鸭子了。
因为昨天,她在得到了身心的满足之后,临睡前忍不住呢喃了一句:“乐清这次的鸭子找的真好。”
所以男人以为,她想要鸭子,就给她带来了?
可……不说此鸭子非彼鸭子,她姜书意,有个最大的毛病,就是晕血。
江丰年从厨房出来看到姜书意还僵硬的站在那里,甚至都不敢往放鸭子的那个地方瞥,看到他的时候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似的。
相比较这个陌生的妇人,姜书意更愿意找昨天和她同床共枕的男人帮忙。
“你好,我晕血,这个鸭子能拿走吗?”
江丰年眸中闪过一丝懊恼,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将她脚边的野鸭子给拎去了厨房,几乎他刚进厨房门,姜书意就忍不住大大的松了口气。
妇人瞧见她这副样子,就更生气了:“城里来的就是娇气,野鸭子都怕,做了你别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