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万事皆有代价(1/2)
刚走从安逸稳定的预备营,陌生青涩而满怀朝气和信仰的少年战士们来到城外的荒漠,都有一个期望:我们要从污染物手中拿回属于人类的疆土,当我们的长枪越过那伟岸的城墙,用自己的血肉加入年长的同伴铸就一道更加强大的屏障。
但是现在他们的愿景化为眼前,只有开荒,
坷拉几人背着喷火枪和闪光弹,一个小氧气罐,腰上都绑定着几个腰包,里面也有一些团团梭梭草和花棒的幼年态,他们跟着带队的驻地士兵,走在中间的是两个年轻研究员作为技术指导和科研调查收集,队伍屁股后面是穿着类似真空服的几个底层工作者们,此处氧气稀薄但是仍能呼吸,这也是为何此处的土壤资源十分珍贵到可以建立基地进行科研和农业生产。
他们一边弯下身子将一颗颗梭梭草埋进亲手挖的坑,一边被其他队友保护着开拓出可种植和维护的区域,
在无尽的土黄色沙地前,宏大壮丽的激情在无意义的燃烧,热血喷涌在饥渴的沙地上浇灌着枝桠乱飞的梭梭草。
在一处小型被损毁了角落的试验沙田那里,坷拉几个每隔一米一字排开,交叉站立,此处空气倒是被净化的很清晰了,
一个白色三洋仿真空服的研究员拿着探测器对着地上口述记录,另外一个穿蓝色三洋仿真空服的中级研究员叫隋蓝,负责递送工具、记录数据和视频记录备份,其他底层工作者们在远处被几个士兵盯着修复破损棚壁,
唐尔美趁着可以稍微休息,挨着坷拉身边,吃着油乎乎的压缩菜饼,塔塔拉也跟另一个士兵换岗,低语后手心交换了什么东西,凑在坷拉身边,兴奋地说,
“我打听到了!”透明头盔里两边银色鱼鳃微微抖动,眼睛冒着亮光,一副我超级厉害,快夸夸我的样子,坷拉的心好像融化了黄油,伸手拍拍她可爱的小头盔,
递给她夹了一大块奶酪的贝果三明治,
唐尔美瞧了撇撇嘴,又觉得好笑,怎么会有同龄人跟个三岁小屁孩一样,催着她赶紧说说,
“中间那个穿白色服的研究员是唐霖,你们认识吗,祖上两代都在这里种草,献完自己献后代的守护派,”简直是当代愚公,
“唐家人?科研界坚定不移的守护派力量的中流砥柱?”坷拉曾听陶西格医生提过,
“你知道?你还要我去问?”塔塔拉右手在脖子边摸了一下,打开自己的头罩,愤愤不平狠狠咬了一大口贝果,
“那不是你现在是咱们的唯一有生力量吗,你瞧瞧我俩,一个伤员,一个不受待见的刺头,你可是我们现在的依靠啊,那贝果都留给你了,你这可是我们最重要的情报员啊,”唐尔美表面安慰着塔塔拉,实则在回忆坷拉和自己刚才的谈话,坷拉身体虽然刚好,但精神实则看着有点恍惚,唐尔美刚下基地就为了场地又跟开头车上的几个帝国狂热粉打了架,被定性为刺头,腰上还有一块火辣辣的疼痛,
只能让看着缺跟弦的塔塔拉硬上,唯一有点安全感的就是她破格的赛博格改造,不少士兵都在偷摸看她却不敢像对待其他帝国预备营地的士兵那样随便生硬冷漠,无他,年纪太小了,不过十二岁的年纪就完成了半个身体的高级改造,流言四起,唐尔美打个饭都能听见,家里有多少多少钱财能撑住后续的保养和检修,是不是没父母啊,又或者太过冷漠残忍怎么能对一个干净可爱的宝贝下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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