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谁知道江氏肚子里是不是野种呢??我实在好奇,她为何会有你的骨肉?驸马不打算给我解释一下吗?”
见到郑鸿这样护短的样子,柔福公主算是彻底寒了心。
郑鸿闻言,神色微变:“你这话是何意?”
柔福公主轻蔑地勾唇一笑,慢条斯理地将那块血玉镯退下来。
“驸马,咱们之间也不必拐弯抹角了,今天我就把话撂在这里了,你若执意要以贵妾身份接江氏入府,我就跟你和离。”
郑鸿皱眉:“你……”
这是他的软肋。
他和柔福公主结发多年,一起生养两个孩子,再者,他在朝堂上根本离不开驸马这个身份,他又怎么舍得她离开。
柔福公主见他犹豫,便知道他害怕了,于是继续添油加醋道:“你我和离,你休怪我翻脸无情,到时候皇室追究起来,你也讨不了什么好处。”
郑鸿闻言脸色铁青。
柔福公主的确抓住了他的弱点。
“驸马若不愿意,此事便罢。”
柔福公主说罢便牵着朝闻起身。
“等一下。”郑鸿咬牙。
“哦?莫非驸马想通了?”柔福公主回头看向郑鸿。
郑鸿脸色涨的通红。
片刻之后,才咬牙切齿道:“那我让江兰若签字画押。”
这已是他最后的底线。
柔福公主嗤笑一声,随后淡声道:“既然如此,那驸马请便。”
说罢便抱着朝闻离开。
回去之后。
朝闻立马扑腾扑腾往柔福公主怀里钻。
自己这个娘亲还是挺有手段的嘛!
【那个江兰若不是好人,我看她模样也是平平,半点不如娘亲,还能牢牢握住渣爹的心,后面更是让渣爹跟娘亲彻底离心。也不知道娘亲能不能应付的过来。】
朝闻有些担忧。
柔福公主揉揉她的脑袋,笑着没说话。
朝闻这具身体毕竟还是个婴儿。
精力不济,很快便睡着了。
柔福公主回房洗漱一番换了件衣裳后,便来到祠堂。
因为郑予柏惊到了江兰若。
所以她也不得不装装样子,让郑予柏来祠堂。
“予柏。”她走进祠堂内,看了跪在蒲团上的郑予柏,面带愁绪的开口:“你这孩子,也太鲁莽了些。”
正在跪拜的郑予柏身子僵硬,随后猛然抬起头,紧张地看向柔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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