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练过？”
“先前在136守夜小队，队长陈牧野教过我一点点。”
“一点点？”
“是啊，就教了几招，可能刚好对你这几招比较熟。”
韩教官微微点头，“下去吧。”
韩教官转过身去，心中不禁有些怀疑人生。自己本想在新兵面前展示一番，却接连被苏教官和新兵给“打击”了。
“加油，加油，韩粟，你一定可以的。”
“新兵这么多，没理由每个人都有这么强。”
“再来一次，这次一定行。”
韩教官再次转过身来，眼神中重新燃起斗志。“刚才的练习大家都有了一些收获，现在我再找一位新兵上来和我继续演示。”
新兵们面面相觑，心中都有些紧张。
“这个看着眉清目秀，挺瘦弱的。”韩教官扫视一圈，最后手指一点。“就你了。”
曹渊。
曹渊面无表情走上演武堂。
韩教官看着曹渊问道：“你身上有没有禁物？”
曹渊微微摇头，“报告教官，没有。”
韩教官又问：“有人教过你用刀吗？”曹渊依旧面无表情地回答：“没有。”
韩教官点点头，“很好，现在我攻你防。”
然后将刀递给曹渊，但是曹渊没有接过，而是任由刀落在地上。
韩教官微微皱眉，以为曹渊看不起他。“怎么？你这是看不起我？”
曹渊依旧面无表情，缓缓说道：“报告教官，不是。我不能拿刀。”
韩教官更加疑惑，“为什么不能拿刀？”
曹渊沉默片刻，说道：“我……我一拿刀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可能会伤到别人。”
苏尘见状连忙冲上去解围：“这个，韩教官，这位新兵确实不能拿刀，要不我们再挑一个？”
韩教官听了苏尘的话，心中却涌起一股执拗劲儿。在经历了前几次的种种状况，他感觉自己的面子都快丢尽了，此刻心态已然将近崩溃，他就想让这位新兵拿起手中的刀，证明自己还是能镇得住场子的。
“不行，今天他必须拿起这把刀和我对练。”韩教官面色阴沉，语气坚决地说道。
曹渊眉头微微皱起，面露难色。“报告教官，我真的怕会伤到您，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量。”
苏尘赶忙再次劝道：“韩教官，您看这孩子也不是故意的，要不就别为难他了，咱们换个人，别伤着了大家都不好啊。”
韩教官却像是没听见苏尘的话一般，死死盯着曹渊，“我不管那些，拿起刀，这是命令！”
曹渊深吸一口气，缓缓弯腰捡起了地上的刀。他的手微微颤抖着，仿佛那把刀有千斤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