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微眯,笑得格外灿烂:
“我不光答应将这契书签了,还将这进书院的名额也让给六妹妹你,如何?”
沈乐瑶眼睛一亮,不禁期待地看向文远侯。
看到沈乐瑶的反应,沈岚霏心下了然。
她果然是想要府中免试入读书院的名额!
文远侯怒极反笑:“便如你所愿!我倒想看看,没得我的允许,你如何能能入得嘉言书院!”
“这便不劳父亲操心了。”沈岚霏笑道,对着文远侯微微俯身。“我还要去给母亲请安,便先行告退了,父亲您自便。”
说罢,也不管身后文远侯面色如何难看、宾客们如何窃窃私语,径直走出了前厅。
沈岚霏一边往母亲云氏的院中走去,一边整理着思绪。
嫡兄早逝,父亲逼迫她放弃承爵,无非是为了给她那庶弟铺路。本朝极重嫡庶之分,可父亲向来宠妾灭妻,若遂了他心意,来日母女二人岂非连条活路也无?
这些年她为自保韬光养晦,竟也成了父亲轻视她的借口。
现如今最要紧的便是考入书院,半只脚踏入官衙,多少也能左右些文远侯的心思。
南燕奉有单成体系的女官制度,京城便开设有专门的官办女学嘉言书院。
通过书院毕业考核的学生可经吏部分配至京城各署为低阶官员,也可外派到各地分院作教习夫子。
在京中,谁家女儿若是考中了嘉言书院,谁家夫人若是在书院中读过书,在外行走时都享着一等一的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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