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因为刑部有人将他保了下来。”
孟以宸冷笑一声:“一个小小的皇庄管事竟也能手眼通天到和刑部的至少三把手搭上线,我真是眼瞎耳聋得很。”
“若不是此次他自己跳了出来,我竟不知我这座小庙里还有这么一尊大佛!”
沈岚霏急急问道:“刑部之人可在那账本上?”
“陈管事很聪明,来往官员的名字全部用了代称,除了他谁都认不出来。”孟以宸皱起眉头,“如今他应在诏狱里受着锦衣卫拷打,很快便能交待了。”
“那便好。”
“陈管事除了强迫女子和偷盗衣物之事并不承认其他的罪名,只说屋中的金条是自己偷盗而来。”
孟以宸从书案上拿起一张状纸递给沈岚霏。
“那等大量的金条又怎可能是偷盗而来?说谎前也不细想想成不成理。”
沈岚霏埋怨着,接过状纸快速阅读。
“这商女竟还和工部尚书府上有些亲眷关系?”沈岚霏奇道,“果然京城是个卧虎藏龙的地方,一家女儿都需当垆卖酒的商户都能和二品大员攀上亲戚。”
孟以宸轻轻在沈岚霏额头点了一下:“有无可能,这户人家实则是进京来投奔陈尚书的呢?毕竟陈尚书出身乡野,是实打实的寒门贵子。”
“这件事情许是已经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沈岚霏长叹口气。
“莫要再担忧这些了!”孟以宸对沈岚霏报以一个安慰的眼神,“来尝尝我烹的花草茶吧。”
在书院中又规规矩矩上了几日的课,沈岚霏便回府去探望老夫人和云氏了。
前几日在庄子上发生之事,沈岚霏再三告诫香樟和沛秋不要和云氏交待,折腾了许久,幸好最后还是成功瞒了下来。
对于沈岚霏投奔到孟以宸阵营中的事,云氏一向是持反对态度的。
她是个明哲保身的人,最不喜打打杀杀,夺嫡之路风险重重,又怎可能不会引起一位母亲的担忧?
沈岚霏带了孟以宸府上女医官特制的凉茶方子给老夫人和云氏,又送了许多从皇庄上拿来的新鲜瓜果。
“你回来便罢,带这许多东西做甚,府中什么都不缺。”
云氏一边让人将沈岚霏带回来的东西都收归到库房里,一边张罗着让人上一碗热乎乎的粥来。
“母亲先坐下歇歇吧。”
沈岚霏从侍女手中接过熬得稠稠的珍珠米粥,对云氏说道。
“进来府中父亲和兰姨娘那些人可有异动?”
云氏用帕子净了净手,答道:“我正要和你说起这事。”
“日前你三叔母来求我,说能不能替岚屿那孩子想个法子,给他送到你祖父的旧部那里历练历练。”
沈岚霏微微张大了嘴:“二哥哥?他不是在准备科举吗,怎么又想着要去军队里历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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