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之地向来视邻国之类为蛮夷,却独独对南越之地的蛊术十分畏惧。
宫宴上,南越圣女当众摘下了面纱,并对皇帝发出了求爱的邀请。
一片哗然。
一生清正刚直的太子太师被南越圣女的大胆吓得当场晕了过去,太傅的意识尚且清醒。
他仔细打量着圣女的面容,突然发现了一个极为恐怖的事实:
这南越圣女的容貌,和太子几乎有八成的相似!
他又想起太子那与常人完全不同的琥珀色眼眸……
发现某些不得了的真相的太子太傅浑身发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谣言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飞到了京城的每一个角落。
在百姓看来,皇家血统高贵无方,王朝未来的继承人又怎能有一个身份低贱的蛮夷妖女生母?
一时间上到阁臣,下至贩夫走卒,都对皇帝和太子口诛笔伐,更有甚者跪在宫门外长跪不起,要求废黜太子,重新采选名家淑女入宫,为皇室绵延子嗣。
京城局势风云搅动,更糟糕的是,南越圣女在某日的清晨消失在了使团下榻的驿馆的房间内!
南越趁机暴起,以蛊术对南燕边境的守军进行攻击,一时间守军步步败退,防线后撤近千里。
皇帝无法,只得亲手在众位大臣面前废去太子的尊位,下了罪己诏,并将他打入内狱囚禁。
第二日清晨,失踪多日的南越圣女突然出现在京城南门城楼之上,从高高的城墙上一跃而下——
后来的事便是正史中有所记载的、南越和南燕之间长达六年的逐鹿之战。
沈岚霏放下手中的书,走到门口小童处办理了借阅书籍的手续,便回到了寝舍中。
芳菲斋内,孟以宸已经煮上了一壶茶等着沈岚霏的到来。她不紧不慢地走到内室,铲起一撮安神香粉末,用箅子打了一个如意形状的香篆,轻轻点燃。
满室氤氲。
“殿下。”
沈岚霏踏进内室的时候,便看到了坐在桌前烹茶焚香的孟以宸。
“今日可有收获?”孟以宸替沈岚霏拉开身旁的绣凳,“父皇那边我已搞定,不必再多费心思。”
沈岚霏将在藏书楼里看到的“野史”跟孟以宸说了,孟以宸听罢,笑得直不起腰来:
“这都是什么胡编乱造的野史!岚霏,南越圣女的确是摔下城楼而亡,但她摔下城楼的原因是试图偷盗玉玺被发现,追杀无路可逃才这般坐的。”
“先祖虽空置后宫数十年,但是因对发妻情根深种,太子也为发妻嫡出。到了先祖晚年之时也将陪伴自己多年的侍女纳为了妃嫔,并育有一女。”
沈岚霏轻笑道:“这我怎会不知道?那位可是我南燕朝的第一位镇国公主,平定叛乱,辅政多年,终身不嫁,只一心为朝政操劳。”
“这位先祖是许多宗室女子的榜样。”
孟以宸淡淡地说了一句,复又展颜笑道:“真是的,将正事忘得一干二净。我从父皇那里得了些消息。”
“南越有意将新一任的圣女落选人送来与宗室和亲,你可知道?”
沈岚霏却有些疑惑:“南越之地向来禁忌,宗室又怎地会答允出身南越的女子嫁入自家?”
孟以宸抬眼:“难道你将阳山郡王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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