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伯坚被董芝一通抢白,半晌竟是没说出一个字来。
董芝拉住虞舒说:“我们走,别理他。”
杜伯坚见她要走,急忙追了上去,“这又不是我说的,是孟子说的!”
“刚刚你不是引用了吗?你不赞同为什么要说出来教训我?你不觉得自己很虚伪吗?”董芝瞪了他一眼,骂道,“一边去!”
杜伯坚急道:“可是这真是孟子说的!”
董芝不耐烦地道:“孟子说的又怎么样?孟子还说‘尽信书不如无书’呢,你怎么就只信了‘君子远庖厨’,不信这句呢?”
杜伯坚呆在原地,董芝回头跟他说了句“别跟过来,非礼勿听”,就拉着虞舒走了。
虞舒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他再次觉得,杜伯坚读书多好像也没什么用,但他总能哪壶不开提哪壶也是一种能力。
董芝拉了拉他的手,虞舒回过神,跟着她跑到一边说悄悄话去了。
这天下学回家,董芝深吸一口气,严肃地对王氏说:“阿母,你打我吧。”
原本还在担忧着她情绪的王氏怔住了。
“为什么我要打你?”
董芝讷讷道:“我在冬至那天哭得那么厉害,闹得大家都不高兴很不对。阿母你打我吧。”
王氏愣住了,董芝趁着她没反应过来,赶紧趴了下来。如今冷得很,但因为衣服都穿着,她倒不觉得很冷,只是觉得自己像只趴在地上翻不了身的胖企鹅。
王氏看她这个模样,急忙把她捞了起来,“地上冷得很,你趴着做什么?”
“方……方便阿母打?”
“我说了要打你吗?”
“是……是没有……”
“那就给我起来。趴在地上像什么话?”
董芝委屈地站直了。
“阿母你真的不打么?你不打,下回我可能还会哭。”
王氏叹了口气,“谁教你的?”
“没有谁,就是我自己想的!”
“看来是虞伯徐了。”
“不是!都是我自己想的!”
“你再不老实,我就告诉他阿母去。”
董芝委屈地说:“他是给了一点建议,但是主要是我自己想的,你别告诉他阿母。”
王氏看她这个模样,又叹了口气,“好,我不告诉他阿母。”
“真的?”
“真的。”
王氏说完,就往厨房去。
董芝急忙跟了过去,“阿母,你真不打一下么?打一下说不定我下次就不会哭了。伯徐说很有效的。”
“不打,留着下次你哭了再打。”
“……”
这事似乎莫名其妙地就过去了。
因为家里人似乎并不在意董芝是不是在喜庆的日子里哭了,也不在意她是不是为了宰杀动物闹别扭,只是见她情绪好了,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董芝还小心翼翼地问了下虞舒有没有挨打。
她有些担心阿母会不会在背后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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