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芝抱着黄苍,看着里卒匆匆离去。
路头把她带到一旁,别妨碍孙医师父女照顾病人。董芝乖乖地照做了。
虞舒凑了过来,跟董芝咬耳朵,“你觉得是那个欠他债的人做的么?”
董芝小声道:“不知道呀。可是你不觉得很可疑么?怎么会有债主自杀的?不都是欠债的被逼自杀么?”
虞舒点点头,又摇了摇头,道:“那可不一定。虽然欠债的死得多,可是也有债主自杀的。”
“还有这样的事?”
虞舒道:“有的。我听阿父说过这样的事。”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自杀呀?”
“原因有很多,例如说,债主可能急需钱财周转,债务收不回来,可能会有很悲惨的下场。他们一时想不开,就自杀了。”
董芝听着,只觉得稀奇。
虞舒又道:“不过看来,今日我们可能赶不回去吃饭了。”
“为何?”
“发生了命案,我们还得协助里正跟乡亭长,哪里能这么快离开?在场的人一个都走不掉。”
董芝愣了下,旋即看向路头,沮丧地说:“路头,我连累你了。”
路头笑着道:“哪里有什么连不连累的?夫人采桑回家,发觉你不在,就会来寻你的。到时我们就都可以走了。”
他们正聊着,那名后来才去找债务人的里卒,竟然先回来了。
他还带着一名男人,那就是欠了上吊的刘婢一千钱的刘桥。
刘桥就住在孙医师家附近,所以被逮过来也快。
那刘桥一见到里正就高呼“冤枉”。
里正见到他,却是冷笑,“你冤枉什么?”
那刘桥道:“我都被里卒抓了,还不冤枉?”
里正也懒得理他,过了一些时候,刘婢的妻子也来了。
刘婢的妻子见到刘婢的模样便哭,一口咬定凶手就是刘桥。
“这畜生!定是不肯还我家的钱才要杀我丈夫!昨夜夫君还说一定要讨回这笔钱,今晨他出去就没回来,不是他还能是谁!”
那刘桥急了,道:“你怎么能污蔑我!我今日根本没见过他!他是在孙医师家门前上的吊!就算是凶手,那也应当是孙医师!”
孙医师一听,哪里忍得住,张口就骂:“你才是胡说八道!我有病吗?我要杀他为什么还要花这么大功夫救他!”
刘桥道:“谁知道你是不是为了彰显自己医术高超,杀一个人再救活,好招揽生意!”
“你……你……”
董芝怒了,站出来骂道:“孙医师医者仁心,他连我这等幼童都不曾欺辱过,又怎么会做这种事?我前年任性带着狗闹着要他看,他都免费帮我家狗黄苍祝水。你连欠人家的钱都不还,品行不端,怎么看才是要杀人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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