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末笙正欣赏着自己的俊脸,突然,一个东西从燕末笙袖口滑了出来,燕末笙赶忙弯身捡起,内心起疑,细细端详了起来,发现是一张纸条和一个制作精良的小竹哨。
燕末笙猜想可能是秘密之人,赶忙打发走芜影,自己偷偷展开纸条,尽管上边的字跟现代的汉字有些不同,但书写十分工整依稀能够读出大概意思:“只要有需求就可以吹响那只竹哨,虽然不会发出声音,但会有人感受到后来帮你。”
燕末笙思来想去,反复端看着这两个东西,没能发现一丝线索来推断这是谁留下的,只好作罢,但再细细想来,总归不是坏事,这种送上门来的帮助,虽然不知是谁送的,但说不定能在关键时刻护他周全呢,想着想着,忍不住开心的弯了嘴角,有总比没有好。
燕末笙细心的把竹哨收起来放到自己中衣口袋内,思索着它万一有用,能够随身携带,藏起来后像男子一般大气的拍了一下自己胸口,本想要确保掉不下,没想到却疼了一下,想起自己如今是女儿身,与男儿身不同,忍不住“哼”了一声,忍不住嫌弃了一下这美丽的女儿身娇气。
早饭时,燕末笙见只有自己一个人,澹台羽冥依然没有现身。
菜色丰富,应有尽有,但燕末笙心底还是有些难受,有点琢磨不透这个男人的想法…那么迫切的娶了自己,还不允许逃跑,却还把自己晾在这里…这难受无关乎爱,却关乎自己今后的生活。
早饭过后,燕末笙一人在房里呆的正无趣,抬眼向门外望去,想要寻些好玩的。
不曾想却看见澹台羽冥面容冷酷,气势逼人,带着追风大步走了进来,还带着一排穿着朴素传统的女子。
“夫人这么盼着为夫回来?”澹台羽冥进门时与燕末笙恰巧视线对上,误认为燕末笙在企盼着自己回家,冷酷的面容配上那仿佛自带冷度音调,讽刺的对着燕末笙说着。
燕末笙纵使是二十一世纪的男性,依然被他噎了一下,又不想丢了面子,抬头朝他翻了一个白眼,说道:“懒得跟你解释。”
澹台羽冥低着头若有若无的坏笑了一下,然后视线转向燕末笙,给她介绍着带来的那一排女子:“这是给你找的女官教师,以后就由她们教你礼仪。”
说完他也不待燕末笙反应,便带着追风快步离开了房间。
“啊?你回来。”燕末笙反应了一小会之后,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自觉气极,忍不住对着澹台羽冥的背影大喊,正欲去追着他理论一下,没想到还没走出门,就被身旁的一位女官眼疾手快拦了下来,动手把她拉到屋内。
“夫人且慢,奴婢给你讲一下女子之礼,女子讲话语气要柔,声音要细,音量要低,…”女官对着燕末笙滔滔不绝着。
燕末笙见这女官滔滔不绝似乎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忍不住在心底咒骂一声之后,连忙趁机打断她:“停停停,我明白了,我不说了啊。”反身回到一旁的椅子上郁闷的扶着桌子坐下。
没曾想刚一坐下,便听另一女官在旁边声音传来:“坐以经立之容,坐姿应像座钟一般端庄,上体端正,切不得像夫人这般倚着桌子……”
燕末笙好不容易听完了这位女官的讲座,觉得十分苦闷,赶忙拉着芜影,快步走出房间,一边走着还听见身后女官追在后面给说着:“夫人,走路时切记要小步……“
燕末笙走的越来越快,身后女官的声音越来越小,燕末笙拉着芜影一直走到池塘上的石桥中央才彻底拜托掉女官。
“呼”燕末笙靠在桥边轻呼了一口气,但一想起来自己刚刚的处境就气不过,忍不住回身大声的拍了一下扶手发泄出来,想起罪魁祸首忍不住小声咒骂着:“这该死的澹台羽冥,老子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