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妇,许溪,你嘴巴放干净点。”王士诚松开了洪丹丹的手,却半个身体挡在她面前,呈现保护姿势,“丹丹,快看看包里有没有什么东西少了。”
那小偷抢了包没来得及打开和交接就被许溪撞上了,怎么会少东西?
这狗东西无非就是说许溪会偷东西。
果然,下一刻王士诚就说道:“偷东西这种事情,许溪可是最在行了,偷麦乳精,偷肉票、粮票、偷人、偷……啊!”
王士诚不可思议的捂着脸:“你……你竟然打我?”
王士诚不高,许溪打他也毫不费力。
在这年代,女人当众打男人耳光实属少见,围观的人都随着这一耳光一唬,发出“哇哦”的声音。
许溪冷笑:“怎么,打你还要选日子?你偷人光荣,你为祖国做贡献,要给你发红花给你颁奖让你名垂青史。这可真是一张纸画个鼻子,好大的脸!”
王士诚眼睛瞪得像铜铃,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个机关枪一样骂自己的人。
这死肥猪不是每次看到自己都花痴一样,自己说东绝不敢往西吗?自己说八月天下雪,她绝不敢说八月出太阳。
这是吃错药了?
刚刚因为抓小偷,这里已经围了不少人,原本打算散去,一听这对话又都原地站着没离开。
看王士诚那要杀人的眼光,蒋震霆不着痕迹的往前挪了挪,半个身子护在许溪面前。
王士诚还真想扬手打许溪,可面前这个挺拔的男人一副护犊子的样子,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蒋震霆回头看了许溪一眼,脸上写着:你眼光可真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