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兴许是天意一般,拓跋珪终究还是没能活太长时间,在那之后的第五年与世长辞,举国哀悼。
拓跋珪虽然不是被他那儿子刺杀,但却死得十分突然,看来对方的阳寿就那么多,就算他想要再续上一段也只是徒劳罢了,人能活到什么时候早已是上天注定,历史上拓跋家族的皇帝大多都是三四十死的,放在现代可以说是极为短寿了。
而他的儿子拓跋嗣在继位之后倒也是拔贤任能,内迁民众,整顿流民,抚恤百姓,使北魏国政再度步入正轨,刘杰也干脆不参与其中,毕竟他的力量和权势若是继续留在朝中必然会引得皇上忌惮。
刘杰并不想看到那样的局面,但他虽然淡出朝野却仍旧在暗中帮衬着,永兴二年正月初一,拓跋嗣下诏命南平公长孙嵩等北伐柔然。
五月,长孙嵩等从大漠回来,被柔然追赶并围困在牛川。
五月二十一日,拓跋嗣御驾亲征,率部北伐柔然。柔然听说后仓惶逃走,但还是被刘杰半道围堵屠戮半数,永兴三年十二月初十,柔然斛律党羽吐牴于等百余人归顺北魏。
公元423年,拓跋嗣又亲征刘宋,辟地三百里。
同年,由于御驾亲征,积劳成疾而终,享年32岁,遗诏命司空奚斤把所缴获的军资赏赐给大臣们,从司徒长孙嵩以下至士兵都数量不等地享受到。
彼时刘杰已经带着年迈的叶浩回到了山野之中,而蝉儿也终于不再像二十年前那样对刘杰形影不离,在刘杰脱离军队的时候,也一并从中脱身,只是在和刘杰分别之后就不知道去往了何处。
两个老人每天就坐在田间地头,叶浩虽然精神还很好,但他的身体已经不行了,即便是长生符也无法真正的让人长生不死,况且即便是黑符的效用也只能持续一年之久。
刘杰原本觉得那已经十分漫长,但在这漫长的历史面前,一年的时间实在是太过短暂,甚至在不知不觉中便已经过去了。
就连粟米之珠中他认为能够吃很长时间的粮食都已经耗尽,好在刘杰也已经逐渐适应了这个时代的吃食,多囤一些他和叶浩倒是也用不着种粮。
这天晌午过后,叶浩同刘杰坐在一片开阔的地面上晒着太阳,这地也是被刘杰用坚石符整平的,以他的能力想要构造一处住所再简单不过。
然而就在这时,叶浩似是冥冥之中突然有了什么感应一般,他双手有些困难地将身体支撑起来,颤颤巍巍地回到了身后的小屋。
就在刘杰有些不明所以的时候,却见对方从屋子里取出了一把长剑,当然那并非是当年那把,但这把剑也是刘杰几年前赠与对方的了。
他站起身来,而叶浩则是将那长剑拔出剑鞘,他的动作极为缓慢,在这秋日之下,在这万物凋敝的时候,叶浩却是舞起了剑。
那剑舞得不快,也几乎没有任何力道,甚至由于缓慢的原因都算不上是什么剑招,相比于剑法,到更像是孩童在胡乱地挥舞一根树枝一般。
但叶浩舞着舞着,刘杰却是感到一丝玄妙的韵味来,这让他不由得看得认真了些,毕竟自己并没有怎么修行过剑法,那极尽简单的一招一式却是让刘杰逐渐有些看不懂了。
大道至简,那仿佛无数的变招,最终凝聚成极简的一刺,那一瞬间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停止,刘杰甚至都忘却了呼吸,虽然他本来也用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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