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间房屋有倒塌的趋势,窄街中,朝夕脸上的布条早扯掉,勉力护着十数个表情呆滞的女子加快步伐。
而江钰再一次躲闪时正好跳到他的正上方,注意到这小条队伍。
“姐姐?”
“你原来在这。”
她扫了一眼,知道朝夕在做什么,忙先冲沈逢春二人打了个手势,接着跳下屋檐。
在少年关心紧张的目光下,江钰麻利从储物戒中掏出一沓防御符箓,挨个贴在暂时被迷惑的女子身上。
“你做得很好,等下我会尽量把那东西往旁边引。”
贴完她们,她把剩下的一股脑塞给了朝夕,还要叮嘱。
“这边房屋密集,你带着她们小心点,能走多远走多远。算了,师兄几个就在前面,我马上让他们……”
“不用,吾来。”
说话间,窄街另一头,不知何时一抹红色身影出现。
“……啊,那你来吧。”
江钰瞧了瞧啸风,又瞧了瞧在他身后莫名显得鬼鬼祟祟的琴有意,顺嘴问了句。
“伍玉山呢?你怎么没跟他一起?”
“他去救人了,说一个人就可以,让我来帮你——你们。”
琴有意吞吞吐吐地回答,似是犹豫想要帮忙辩解两句:“那个,伍玉山他不是圣父,只是性格如此,做不到袖手旁观……不是说你们袖手旁观的意思……我不是……算了,我不说话了。”
怎么话还越说越乱呢?
江钰莫名好笑。
其实这个结果她早有预料。
人各有道,要是伍玉山真因为她一两句话就改变想法,道心不坚,那才是奇了怪了呢。
来者皆是牛马,她抽出几张符纸先仔细帮啸风贴了,又递给琴有意。
“好了,我都懂,那现在就拜托琴大音乐家帮帮忙了。”
音乐家……大音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