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极听到了声音,还往黑瞎子这边瞥了一眼,他反手握紧玄青棍,朝江燃的方向掠去,玄青棍带着莫名的威压。
与唐刀接触的瞬间,直接将唐刀的剑刃震成了两段。
江燃被逼退了两米,身体撞上石壁才停下,嘴角溺出了血渍,握着刀柄的手还在发颤,略显狼狈。
这群雇佣兵之所以服江燃,是因为他的身手最好,从小就是练刀长大。
他的刀,从未脱手过。
如今,他与张玄极不过是打了三个回合而已,唐刀就断了。
张玄极收起了玄青棍,居高临下的望着在场所有人,眼底又多出几分傲气来。
若是宝宝醒着,一定会骂他,这家伙总是用看垃圾的眼神藐视众生。
“你,要打吗?”张玄极的视线看向了戴着墨镜的男人。
角落里的几人走了出来,黑爷又在摆弄自己腰间的短刀,他最喜欢打近身战。
“没办法,我老板也想进梵楊殿,我收了钱的,总要替人办事。”黑瞎子唇角一勾,站的吊儿郎当的,一副不是很正经的模样。
张玄极点了点头,随后看了一眼吴老狗怀里睡着的宝宝,之后收回视线。
梵楊殿前有当年张之酒留下的话,后人不得进入,唯一有资格的人,就是张宝宝。
这也说明,里面的秘密,只有宝宝能看。
今日来的所有人,张玄极都得拦在殿外。
张宝宝是听到一声巨响而被吵醒的,她眼前的画面,简直不忍直视,宫殿前的石墩已经被玄青棍敲碎了。
黑瞎子和张玄极扭打在一起,两人身手几乎不相上下,用的所有招式都是杀招,压根没留给对方活着的机会。
她揉了揉眼,吐出几个字,在这个环境下显的很细微,“张玄极,住手。”
但,那少年真停手了。
黑爷手中的刀差点收不住了,“哥们,你闹着玩呢?这个时候不打了?”
还好,刀刃离他的心脏只有一厘米的距离停住了。
张玄极抬眼看向宝宝。
张宝宝从吴老狗怀中下来,“什么情况?”
张玄极道,“小姐留下话,只有你能进去,其他人,都不行。”
黑瞎子在二人之间来回看了两遍,什么小姐?
他们在聊什么呢?
宝宝走向宫殿的正门,走路还晃了几下。
石门上面确实有被刀刃雕刻过的痕迹,不过这不是字,而是一种密码文,其中的意思,确实是只有张玄极知道了。
“来都来了,小玄哥哥别那么小气,让他们都进去看一眼吧。”宝宝的小手抚摸着石门,声音软软糯糯的命令。
张玄极皱眉,他并不是认同。
“原来你就是那个钓鱼佬?!”
远处传来一声惊叹,齐八爷带着吴叁省也到了。
左亦一瞧自己老大负伤,赶忙扶人去了。
“什么钓鱼佬?”吴老狗询问八爷。
“就是我告诉你的那个,背木匣子的少年,带着一个小孩,以人为饵,下墓取物。”八爷那叫一个气愤,“你利用宝宝下墓,简直可耻!”
张玄极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完全不在乎,也懒得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