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力气很大，我拼命掰着她的双手，想要将她的手掰开，却始终没能撼动她分毫。
冰冷的触感禁锢住我的脖子，我感觉呼吸困难。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另一具女尸狠狠掐住了我的胳臂，长长的指甲瞬间划破了我的皮肤，刺入我的血肉。
我痛地想要喊出声，可我的脖子还被宁薇死命掐着，只能发出无力的呜咽。
第三具女尸的手伸到了我的胸膛，指甲划破衣服，一点点刺入胸口，仿佛要将我的心脏掏出来一般。
越来越多的尸体靠近，森冷的阴气瞬间将我包围。
耳边是她们嘻嘻的笑声，夹杂着痛苦和愤怒的声音。
“好疼……”
“我的孩子……”
“为什么要杀了我？为什么！”
我听着她们的悲痛，心中委屈。
难道就要死在这儿了吗？
脖子上的手越来越用力，可我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只能感受着胸腔中越来越稀薄的空气，和身上越来越疼的感觉。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要结束了的时候，大口的空气猛然间进入咽喉，填补了整个胸腔。
我整个人脱力地倒在地上，难得的呼吸让我忍不住猛烈咳嗽了起来。
“霍不凡，你没事儿吧？”外星鱼将我从地上扶了起来，我才发现周围的女尸已经消失不见了。
头顶的灯也恢复了正常。
我回头看向纸人所在的地方，只剩下了一片黑灰色的灰烬。
幸好，那个老太太没有骗我。
“我没事儿。”我摆了摆手，“我们赶紧回去吧。”
不敢继续留下来，我和外星鱼回了家，这一次外星鱼没有跟着我一起。
好不容易回了家，打开房间里的灯，我才有一种仿佛回到了人间的真实感。
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才睡，大清早的实在是困倦极了，也没怎么看手机上显示的名字，直接接通了电话。
“喂。”
“什么时间了还没起呢？快来警局，又有新的受害人了。”
我猛然睁大了眼睛，“我马上到。”
我花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洗漱下了楼，很快就来到了警局，钱副队这会儿正在解剖室里，经过上一次的那一具女尸，我对解剖室稍微有点儿抵触。
站在解剖室深吸了两口气，才敲了敲门。
钱副队打开门，将我让了进去。
我走进去，一眼就看见了那白色床单上躺着的女人。
和之前的女人一样腹部被剖开，无数的脏器就这么明晃晃摆在了我的面前。
可能是早就有了心理建设，这一次我倒是没有吐出来，只是依旧感觉有些范围。
蹙起眉头，微微移开了目光，看向钱副队。
“这次是什么情况？”
“这女孩儿叫做秦雨欣，十九岁，现在在一家餐馆做后勤工作，老家在一个偏僻的乡村，暂时还没有联系上人，这一点和之前的女孩儿们很相似。”
钱副队告诉我，他先前调查过之前那些女孩儿，除了年纪和都怀孕这一点，还有一点很一致的就是，她们都是从外地来这里务工的，在本地的人际关系非常简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