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拿灰溜溜回到自家店里,刘发和马德财已经在急切等候,一见他垂头丧气地进来,对视一眼,知道这局又没搅成。
“真没想到哈,这个不起眼儿的赘婿,还是有点子本事在身上的。”刘发不咸不淡地说了句,试图打破场面的尴尬。
吴大拿闷头喝茶不说话。
马德财腆着笑脸,看着吴大拿的眼色,轻声说:
“这也不能说沈沐多厉害,主要还是那个赵全儿,真没用!”
吴大拿神色稍缓,恨恨说道:
“都怪那厮坏事儿,乡野村夫,就是不可靠,当初我见他所寻之人竟是盈果斋的陈八妹,便好意帮他寻亲,没想到,他竟然上门造谣,被打死也是活该!”
刘发和马德财一下子就听明白了吴大拿的意思。
这是要把自己从这件事里择出去,择得干干净净,说破大天,他只是善心大发,帮助农夫寻亲,至于这农夫的不轨意图和恶劣行径,可就与他丝毫不相干了。
不愧是老油条一根啊,都这时候了,心态还能如此之稳,思维还能如此缜密,说话还能滴水不漏。
刘马二人也是小人根苗儿,顿时敬佩不已:
“是,是,真是辜负了吴掌柜一片好心啊……”
想必,吃了几次瘪,这下,吴大拿总算是不敢再挑衅沈沐了吧。
盈果斋此次危机尽扫,围观群众也都各自散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
店内众人忙活着收拾修缮被赵全弄坏的桌椅板凳。
小六子不服气,问道:“公子,干嘛直接就放了那个狗东西赵全啊?这些东西都是被他砸坏的,应该揪住他不放,让他赔,赔掉底裤也得赔。”
阿富也说:“是啊,这人特别可恶,当初在五海关我就见识过,连我们陈大姐都不是他的对手,死皮赖脸,像个癞蛤蟆!”
“嗯,我看也是,就不该放走他,让他留下来洗盘子刷碗,赔偿咱们店里的损失。”一旁的水葱也愤愤不平。
这时,陈八妹正在擦拭桌椅,她的表情极为平静,只顾着奋力擦洗,沈沐看了她一眼,低声说道:
“像赵全那种臭无赖,在咱们店里待了一上午,屋子都熏臭了,还嫌不够啊,留他在这,也只有碍眼的份儿。”
水葱憨憨一笑:“嘿嘿,那还真是,这老半天,我都不敢喘气,那人简直臭死了,等会儿啊,我要把屋子里里外外都熏上香。”
沈沐能够理解陈八妹的心情,她那么努力地斩断这份孽缘,肯定不想再多纠葛。
再说,赵全穷得要死,身无分文,吴大拿给他的那点儿逗弄猫狗儿似的银钱,转眼就得还账,干脆让他早些滚蛋算完,也省得多费唇舌。
都收拾好后,已经入夜了,祥叔煮了热腾腾的鸡汤面做晚饭,配菜是新腌制好的辣白菜。
鸡汤面的汤底用的是老母鸡加上人参枸杞熬煮了四个时辰的,鲜香扑鼻,极为滋补,面条是祥叔亲自做的手擀面,筋道又富含麦香。
辣白菜是用清甜的白菜,搭配新鲜的辣椒,在缸中腌制而成,爽脆可口,回味无穷,口感浓郁,十分下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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