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沐顿了顿，悄声说：“算了，跟你说你也不知道。”
赫连芙撅嘴：“不说就不说，你可千万别后悔，要是说了，我说不定还能帮你呢。”
这时，隔壁传来伙计的吆喝声：
“您二位慢走，欢迎下次再来，小心台阶哎！”
“他们走了，快快，要不要跟着看看？”
赫连芙一听那对八卦男女离开了，赶忙撺掇沈沐跟着去看。
“你不是说那是你认识的人么？你就不想确认一下到底是不是他嘛，或者跟着捉个现行？”
“没兴趣。”
沈沐虽说这样回答，但心里不免痒痒，到底是不是自己认为的那个人呢。
他伸头朝窗外看，那二人已经坐上小舟，正要离去。
沈沐鬼使神差地走出雅室，赫连芙赶紧小跑几步跟上。
“哎，二小姐，你上哪去啊？”贝壳在身后喊。
“不用管我，你结账后直接回家去吧，我有正事儿要办。”赫连芙说着就去追赶沈沐，末了又嘱咐了句，“对啦，贝壳，回去若姐姐问起我，就说我去书院了啊，可千万别说漏嘴。”
二人下了楼，出了门，乘上一艘小舟。
赫连芙给了摆渡的小哥儿一块大晟币，伸出手指：“渡船的，快！跟上前面那个小舟。”
小哥儿一看就是个有经验的，心领神会，利落地收了钱，奋力划桨。
琉云渡的小舟各式各样。
沈沐和赫连芙乘坐的这艘，是一片巨大的芭蕉叶变成的，坐在里面，摇摇晃晃，甚是有趣。
前面的小舟是荷叶所变，又宽又平又稳，上面的两个人正你侬我侬的相互依偎。
沈沐此时已经看清了男子的正脸，没错，就是他，大晟钱庄的二公子姜愿！
真没想到，费尽心机和苏家结了亲的姜愿，竟有这么龌龊的背景。
赫连芙眯着眼睛盯了好久，突然低头，朝着湖水呕了几声。
沈沐连忙帮她拍背，关切地问：
“你没事吧？是不是刚才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赫连芙边呕边摆手：“呃……咳咳，没事儿，我没事儿。”
她深呼吸一下，坐正身子，抚着胸脯缓缓。
“不是吃坏东西，那你该不会是晕船了吧？”
“不是，都不是，我是被那个妖精恶心的。”
赫连芙指着前面小舟上的女子。
那女子相貌妖艳，身骨柔软，腰肢纤细，手臂颀长。
她穿得也很清凉，一身红褐色的纱衣布料甚少，整条大白腿赤条条地露在外面，慵懒地搭在船板上。
看来大晟国的女子也爱玩下半身失踪啊。
姜愿正将手搭在她的肩上，紧紧搂着，手指头在女子胸前绵软的波澜起伏处来回摩挲。
二人笑意盈盈，似乎在说什么很开心的事情。
沈沐看了看，嫌弃地转头：
“这俩货确实挺恶心的，油腻至极，不过也不至于吐吧。”
赫连芙这时候刚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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