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廷确靠近了些,平桉也没起身,直到二人面对面,许廷确挑了挑眉。
“偶然路过,不是偷听。”
好好好,这家伙,把偷听都说得这么云淡风轻。
平桉心里也是奇怪,这许廷确腿脚也不方便,怎么自己一旦说出些惊世骇俗的言论,他就好巧不巧的能出现在自己附近。
这世界不是有什么bug吧?
许廷确见她又陷入了沉思,脸色还一直变化,忍不住轻咳一声,唤回她的思绪。
“这些都是我从一本书上看到的,颇有启发,就说与公主听听。”
“哦?”
许廷确似相信了这话,略有思忖地点了点头,道:“平大人的府上竟有此等好书,改日我定登门拜访,好向岳父讨来一观。”
平桉有些慌神,不过是胡嘴乱说的,平府哪有这本书,若真是去问了平仓,自己还怎么圆谎。
见他神色认真,平桉连忙打岔:“这书乃是我小时候无意中看见的,我父亲或许并未读过,可能也未曾见过,那书也许丢了也未可知,殿下还是别白跑一趟比较好。”
许廷确半晌不说话,只是若有所思般盯着平桉,眸子清冷,看的平桉心里一惊。
他不会感觉到什么了吧?
“我也是记得不太清了,或许我说得那些并不完全是书上的内容,但意思还是那个意思嘛,总归女子应该还有别的出路。”
这话许廷确倒是赞同,毕竟他曾在战场上见过。
当许廷确还未被暗算受伤,年纪尚且年幼,在战场上杀敌,保家卫国之际,曾与敌国将领交过手。
那是个女将领,但却是敌国的最高将领,一手长枪舞的出神入化,一枪便挑下了他的头盔,还好后援及时,才堪堪退了回去。
令许廷确留下深刻印象的便是,那个女将军在挑下他的头盔后,肆意张扬的笑容,仿佛整个世界都被她踩在了脚下,没把任何人看在眼里。
不过后来听说,她被皇帝挑去了手筋脚筋,困在将军府,同他一般,再也不能上战场杀敌了。
皇帝。
许廷确冷笑一声,他们的生死都是看皇帝的心情,需要的时候便大加赞赏,哄得你为他卖命守江山,不需要的时候,那就是可能威胁他皇位的一把刀,需得把这把刀掰碎了,磨平了,皇帝才能放心。
“我还有一事要与你相商。”
平桉见他神色缓和了下来,这才试探性地开了口。
许廷确倒是有些稀奇,她又有了什么鬼点子。
他知道平桉是个有主意的人,说这句话的时候大抵已经有了想法,说与自己商量,不过是需要为她提供些便利。
许廷确无奈笑了笑,示意她接着往下说。
“我想着,不如将阿璇和阿璟送入学堂,尤其是阿璟,上一次我看他颇有作画天赋,定要好好为他寻来良师前来教导才行!”
平桉特意咬重了“良师”二字,带着期待的目光看向许廷确。
此事本不算什么难事,将两个孩子送去念书而已,平民百姓尚能做到,更不要说身在齐王府的的平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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