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哪敢真的去寻死,她本只是想借此闹一闹,好让平仓继续把自己捧在手里供着。
谁知这平时黏着自己的平桉,今日倒像是碰见了仇人一般,不但由着许廷确折腾他们娘仨,现在又招来一个燕王。
老夫人眼睛转了转,对上平桉好以瑕待的目光,直接上前抱住了她的大腿,哭得凄惨,不知道的还以为受到了什么惨绝人寰的虐待。
许奕思嫌她哭的聒噪,吩咐侍卫将她也拉倒一旁,强硬地捂住了她的嘴,老夫人挣扎不开,只能眼神求助平仓。
平仓叹了口气,他无法摆脱原生家庭的束缚,受血肉亲情的羁绊,他本可以让家里人日子过得舒坦,只是可惜,他们是饕餮,是无底洞,怎么样也满足不了。
无奈只能上前,向许奕思求情:“燕王殿下,这人乃是臣的母亲,那两位是臣的兄弟,还请殿下高抬贵手,放了他们。”
许奕思有些讶然,他刚进门便听见平良在对着平桉叫嚣,见平桉只站在原地不出声,还以为她被这人吓住了,这才贸然出手。
只是没想到高风亮节的清流领袖,家里的人竟是这副模样,可以说得上是胡搅蛮缠。
既然平仓都已经出口求情了,许奕思也没有继续为难的理由,挥手让侍卫退下了。
恢复了自由之身的老夫人还想作妖,却被平仓狠厉的眼神制止了,这是平仓第一次对自己的母亲露出这样的神情,把老夫人直接震在了原地,再也不敢发出声音。
她知道自己这个儿子是块软骨头,但是也不敢把他逼急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人逼急了对她没有什么好处,只能乖乖地呆在原地,不时地瞄他几眼。
平仓见她终于老实了,这才赶忙向许奕思致歉,吩咐府内下人将母子三人带入了后房,请许奕思先去正厅稍坐。
等平仓走后,许奕思也挥退了身后的侍卫,院内只留下了他与平桉二人。
平桉不欲与他呆在一处,转身想随平仓一起离去,却被许奕思拉住了手,带到了面前。
“皇叔连自己的妻子都护不住,不如跟了我,也不用你受这么多气。”
平桉抬眼瞟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
“燕王今日到此,有何贵干?”
许奕思面上愣了一瞬,他听出平桉语气里的不善,有些尴尬地挠了挠脸,继续嬉皮笑脸地赖在了她身侧。
“今日前来,自然是找平大人有要事相商了。”
平桉勾唇冷笑:“说实话。”
“听说今日你回门,皇叔没有陪同,我怕你有麻烦,前来看看。”
话音渐渐变得低而缓慢,观察着平桉脸上的神情,发现她没有太大的抵抗的情绪后,心里那股得意又立马起来了。
“还好我来的及时,正好遇上了那小子出言不逊,你也不用太感动,请我喝杯茶就好。”
平桉忍不住为他的不要脸点个赞,明明是搞错了情况,还把帮忙说的这么正义凛然,自己还平白欠了他一个人情。
不过话说回来,听说自己回门之日,许廷确没有陪同前来,即使被自己明确拒绝了,他还能立刻赶来,这份心意,也确实值得一杯茶。
平桉侧身让出了一条路,许奕思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昂首挺胸地往前厅走去。
平桉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活脱脱像一只战斗胜利的大公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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