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桉心中充满了鄙夷,不屑地瞥了三人一眼,就像在看躲在阴道里的老鼠一样。
嘴上不管如何如何说平仓的不是,但归根到底还是要依赖于平仓的,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
“既然老夫人知道兄弟仨人都流着相同的血,那为何只将心分成两瓣,一瓣给大伯,一瓣给三叔,唯独吸我父亲一人的血?”
老夫人愣在了原地,兄弟二人也闪烁着眼神,连忙尴尬地摸了摸鼻头,将头低了下去。
平仓也有些惊讶,眼眶开始变得湿润起来。
自己这些年在家中遭遇的不公平的对待,只有自己消化,自己承担,在妻子过世后,再没有了可以倾诉的人。
如今,自己疼爱的女儿站到了自己面前,即使她也遭受着她们的冷嘲热讽,还是勇敢地站到了自己面前。
老夫人被戳中了心思,面子上也有些挂不住,怕平仓听了这些话真的与自己离心,软了语气,连忙开始找补起来。
“桉桉,你这是说得什么话?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哪个儿子我不疼啊?”
平桉侧过脸,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做的那些事我不愿再说一遍让我父亲伤心,你自己心里也有数。不过是挨打时是手心,宠爱时是手背。”
看老夫人被气得面红耳燥,平桉又上前逼近一步,语调也变得尖锐起来。
“你敢说我爹真的是白眼狼吗?我爹这些年为你们填补了多少空子?三叔天天混迹在妓院酒楼,那花出去的银子哪一笔不是记在了我爹的账上?”
平桉又转身面对着平昭,不屑地对上他的视线。
“还有大伯,你在郊外包养的那个外室,不也是花的我爹的钱养的?”
二人脸色剧变,看向平桉的眼神里也带上了憎恶与狠毒。
这些事虽然都是真的,但是在他们俩看来,这都是平仓欠他们的。
平桉双手环抱胳膊,连眼皮都懒得抬起。
“既然说养我爹就当养了个白眼狼,那我爹不如就将这个白眼狼做到底,也不需要你们将以前的花销还回来,只需以后断绝关系,再也不来往了,如何?”
平良听着平桉说话阴阳怪气,痞子的气质又出来了,指着平桉的鼻子骂道:
“这都是老二欠我们的,还什么还?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吗,那齐王暴虐无道,你嫁过去也过不了什么好日子吧,今日回门还独身一人,传出去也不怕让人笑话!”
平桉挑了挑眉,斜觎着他。
“暴虐无道?你这样评价齐王殿下,不怕他治罪吗?”
平良冷哼了一声,抱着手打量了她两眼,神情满是不屑。
“少拿齐王吓唬我,他不过就是一个残废,估计早就在皇帝面前说不上话了,你们倒是也般配,都不受宠。”
说完,大声哄笑起来,嘲讽地看着平桉。
“暴虐无道?说的是本王吗?”
平良的笑容僵在脸上,张了张嘴,半响发不出一个音节。
齐王他是没见过,但坐在轮椅之上,通身的气派不说,身后还带着皇家侍卫,傻子也能看出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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