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香体弱,你不该如此。”
短短几个字,平桉感觉寿命都要被气得少了好几年。
果然男人都是一个样,不明是非,谁弱谁有理。
她将目光看向了跪倒在地上,仍在哭泣之人,径直走到了她面前。
平桉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双手环臂,唇角扯开一抹张扬的笑。
几息后,直接掐着她的脖子,拉到了池塘边,狠狠地按了下去。
落香鼻子里呛了一大口水,感觉到一阵窒息感,不住地挣扎,却摆脱不开平桉的手。
等她快要坚持不住时,平桉松开了她,窒息感消失,落香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吸着新鲜空气。
刚刚若是在松手再慢一会儿,她就真的要憋死在里面了。
还没来得及张口说话,平桉又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直接推进了池塘里。
平桉笑的恣意张扬,一脸不屑地看着许廷确。
“看见没有,这才是我推的,我做事从不爱在背后捅刀子,有仇当场就报。”
侍卫站在原地不敢动,直到得到许廷确的示意,才再次下水将落香带了上来。
落香两次落水,又被平桉按在水里差点窒息,被折腾的没了精气神,身子一个劲地发抖。
许廷确示意侍女将落香带回房间休息,却被她给甩开,又扑到了许廷确面前。
“殿下,落香贱命一条也容不得夫人这样戏弄,若夫人真的看不惯我,就请殿下赐我一死。”
落香想将手搭上许廷确的腿,许廷确转动轮椅往后移了一步,让她的手落了空。
落香的身子僵在原地,小心翼翼地抓住他的衣角,眼泪扑簌簌地滑落。
“你当真觉得自己是贱命吗?你不是一直自诩高人一等吗?对府内的下人随意打骂,甚至扬言要剁人一只手,若是传了出去,你置齐王府的颜面于何地?”
落香连忙摇头,“不是的殿下,那下人不好好干工,落香只是想教训他一下。”
她微微抬眼,悄悄瞥了一眼许廷确的神情,没有责怪之意,语气也开始不屑起来。
“这个贱人竟然敢冲出来打我,殿下你看我的脸,若是留下疤了可怎么好。”
“许廷确,说话,这事你准备怎么解决。”
平桉不想再看她如何演戏,语气带着一丝寒意,逼问着许廷确。
许廷确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落香,靠在轮椅上,把玩着手指上的玉戒指,随即开口。
“此事就此作罢吧,来人,将落香带回屋内,没我的命令,不准出来。”
平桉面上带了些愠怒,一开口就是冷嘲热讽。
“齐王殿下还是真是护短,她这样胡作非为,你都能视若无睹,有时间找御医给你看看眼睛吧!”
许廷确紧皱眉头,下颌紧绷,双唇紧抿。
“平桉,适可而止,我知道这是你从平府带过来的人,我会多给她些补偿,今日之事,就不要再说了。”
说完,便示意侍卫带他离开,平桉快步走到他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你知道是她冤枉我,你也知道府里的下人在过什么样的日子,你同样知道别人怎样议论你。即使这样,你也要护着他是吗?”
许廷确没有给出回复,但一双眼睛冰冷地看着她,平桉也得到了答案。
平桉双手环臂,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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