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宫人把她拖回原地后,人已经没了生气,脖子上的伤口还在流着血。
不少嫔妃用手帕掩面,想盖住这血腥气。
平桉走到宫女面前察看,脖子上的伤口不深,还留着一口气,双目睁圆,痛苦地盯着平桉。
平桉叹了口气,将自己的手帕系在她的伤口止血,心里默念阿弥陀佛,以减轻内心的罪孽。
刚刚一番话只是平桉胡说罢了,宫女额头上的伤疤烫得极深,即使有痣也无从找起。
更何况所谓去疤寻痣,不过是平桉为了吓唬这宫女以及背后之人,想从现场之人的表情上发现些端倪。
没想到这宫女竟然如此忠诚,听闻自己或许会神志不清,将真相说出来,竟然想撞刀自杀。
平桉回到太后身边,冲她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无计可施了。
“我还以为齐王妃有多大的能耐呢,这人死了就不敢动了?要我说,死了就死了,仍就去除她头上的疤,到底看一看这下面有没有痣。”
玫妃似笑非笑的眸子瞥了平桉一眼,轻轻晃着头,目中满是嘲讽。
皇帝闻言,皱了皱眉头,虽说死了宫女并不是什么大事,但太后信佛,当着她的面这样说话,难免会惹得太后不快。
果然太后冷眼扫了玫妃一眼,鼻中轻哼。
平桉内心也明白,一个宫女的命,在这偌大的皇宫来说,简直的不值一提。
活着的时候命便不受重视,还怎么指望死了受人尊重。
“玫妃,口下给自己留点德吧,也算给自己的子孙积点德。”
皇后扶了扶鬓边的珠花,面露鄙夷地瞧了她一眼。
玫妃被一噎,暗地里翻了个白眼,躲到皇帝身后去了。
平桉心里有了想法,正欲解释,太后抬手打断了她的话。
“够了,此事就此作罢,哀家乏了,都散去吧。”
皇帝拦在太后身边,声音也染上了些焦急。
“母后,关乎您身体的事,怎么能就此作罢,朕马上下令彻查此事,给您一个交代。”
太后却不甚在意,将目光放在了平桉身上,深深看了一眼后,继而开口。
“平桉,今夜便留下来,陪哀家用膳吧。”
平桉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点了点头,忽然觉得不合礼仪,弯腰福身。
“是。”
平桉看向了身后的许廷确,眼神示意他要如何办。
许廷确菲薄的嘴唇微微扬起,目光闪烁,冲着平桉安慰似地点了点头。
“奕思,廷确,你俩也留下。”
许奕思看着平桉与许廷确之间眉来眼去,心里正不是滋味,耳边传来了太后的声音。
许奕思顺着声音看去,看到了太后也在看平桉和许廷确之间的互动,眸中的神色暗了暗。
稍作休息,宫人便安排好了一桌饭菜。
宫内众嫔妃早已散去,皇帝还留有公务未处理,也早早离去,餐桌上只剩下了四人。
平桉照太后示意,坐在了她身侧。
“这鱼真鲜,皇祖母,您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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