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世子!”莺语捧着厨房刚做好的蜜饯盒子跑进来,发髻上垂着的两个金铃叮当响,她兴奋地说:“江侍卫求见,正在院子里站着呢!”
“又回来了?”徐行之再次惊讶。
“该死的!看我怎么收拾他。”碎月咬牙切齿地起身往外走,被白露拦住,柔声劝道:“既然人已经来了,算账的事就不必急于一时。不如,先问问世子打算如何?”
“打算如何?”徐行之将手中的书垂于膝上,指尖在书页上轻点了两下,忽生一计,抬手将旁边的花舞唤过来,在她耳边嘀咕两句,后者听完,了然一笑,掩唇出了门。
他身边伺候的侍女中,莺语年龄最小,见二人神神秘秘,忍不住放下手里的糖水蜜饯,好奇地问道:“世子爷,您让花舞姐姐去做什么了?”
“小孩子家家的,没事别瞎问。”徐行之抬手敲了下她脑袋,撂开手里的话本子,对其他人说:“等会儿,让你们都看场好戏。”
苏清池在台阶下枯等了约一个时辰,才见一个身穿水红罗裙的美貌女子掀帘出来,冲她娇娇一笑,道:“江侍卫,世子有请。”
锦林院内,是座上下两层的小楼。
苏清池硬着头皮走进去,一掀帘子,徐行之正吊儿郎当地坐在楼梯上,见他进来,长眉一挑,笑眯眯地问:“小离子呀,好端端的,怎么打晕了凌霜姐姐要逃呢?”
“小的有罪,请世子爷宽恕。”苏清池直接跪倒,认怂求饶,把没来得及用的银钱首饰都拿出来,摆在身前说:“下午之事实乃情急,并非有意冒犯,凌霜姑娘的东西都在这里,还望世子爷恩准,让小的归还凌霜姑娘,并求得姑娘原谅。”
黑衣人给的“解药”她还没吃,听那人的意思,七杀院应该是个秘密组织,用某种慢性毒药控制组织成员,让他们完成一些见不得人的任务。
江离,就是其中一员。
走是暂时走不了了,只能先回来想办法。
古人云,知错就改,善莫大焉;佛家有言,苦海无涯,回头是岸;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如今她主动觍着笑脸来认错,简直是幡然醒悟的最佳典范,身为临渊世子,应该会感到欣慰然后对自己从轻发落吧?
以上言论有理有据,只可惜,她高估了徐行之的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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