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新策见江离赢了比试,也很开心,挤到徐行之身边问他:“你不是不爱这些热闹吗?怎么也来了?既然来了,怎么没去找我姐?”
徐行之将手里熟透的黄梅递给他,打趣道:“作何催我去见你姐?怎么,想认我做姐夫不成?”
松月楼里,王灵远执扇落在掌心,饶有兴致道:“齐府这位客人当真神秘,我差人打听许久,只得了个从商的消息,也不知是真是假。”
“你怀疑他另有身份?”沈临逸说。
王灵远摇摇头,道:“非也,不是怀疑,是确信。”
薛素年那日未在洞庭春潭前,不清楚几人过节,于是问道:“寻常人物能得你如此关注的不多,这人不知有何殊异之处?”
王灵远想了想,说:“似乎也没什么殊异之处,只是好奇。”既而一笑,“他越不让我知道他是谁,我就越好奇。”
沈临逸对这些事的敏感度不及王灵远,想不出个所以然,遂道:“这京城里,什么显赫尊贵的人物没有?至于让他遮遮掩掩地躲进齐府里?”
王灵远乐了,说:“这你应该去问他,我若能猜出来,何需如此费力?”
薛素年眉眼微沉,道:“你们可记得,月前圣上下令,召临渊世子徐熠入京?算算时间,入京的车马应该就在这几日了。”
“你的意思,他是临渊世子?”沈临逸一脸不信,摆手道:“这没道理。他一个纨绔不好好躺在温柔乡里享受,一路吃苦受累扮成乞丐入京,再隐姓埋名藏进齐府,图什么?”
王灵远被他问住,是啊,图什么呢?
如今圣上龙体渐微,朝堂内外暗流涌动,大致可以分为两派。
一派是以正统太子元琮为首的东宫派,坚信皇室正统,立贤立长,太子温厚贤良,乃继位的不二人选;一派是以五皇子元瑾为首的皇子派,认为有能者居之,太子虽是前皇后杨氏所出,但各方面能力都不如五皇子,再说五皇子由现在的言皇后抚养长大,前朝后宫,风头正劲。
临渊世子入宫,他背后的三十万临渊军就成了一记重注。
不管是东宫派还是皇子派,只要能将临渊世子招揽入内,剩下的局势便毫无悬念,因此,北漠的车马慢悠悠地走了一个月,京城诸位的心便在嗓子眼吊了一个月。
想及此,王灵远十分郁闷,恨恨道:“齐浩这个老滑头,自己明明支持五皇子,却将儿子送去了东宫伴读,还真是两边不得罪!”
若他立场鲜明,迷局也好解的多。
沈临逸提议道:“多说无益,不如下去会会那人?”
王灵远正有此意,薛素年心中惴惴,因楼下擂台是司徒家所设,担心波及到司徒家,也抬脚跟上。
此时,司徒璇见江离赢了比试,面上不显,心中却莫名畅快,他武功这样好,自己上次输给他,也是理所应当。
大管家偷偷观她神色,忍不住暗中发笑。
擂台之上,胜负已分,大管家上台宣布了胜者,丁晓飞执礼退下。
苏清池见他翻身跃下擂台,穿过人群朝城中走去,自己尚有许多问题要问,如果让他这么离开,下次遇到又不知何时,心中着急,便不管三七二十一,也径直翻下擂台,追着丁晓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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