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用,不是百毒不侵。
等下次素心吟毒发,无药可救。
“世子,是何时疑奴家的?”花堆雪并没有搭理江离的话。
“没有很久。”徐行之依旧那副万事不上心的散漫模样,眉峰蹙成好看的形状,说:“我故意放走柳美人,她逃到了你这里,我才知道。”
花堆雪脸色变得难看。
“雪儿你也是,一个任务失败的棋子,放任不管便罢了,何苦要人性命呢?”徐行之的语气欷歔,毕竟有过肌肤之亲,就这么死了,也挺可惜。
“世子既然知道奴家要杀您,怎么还敢过来?”花堆雪挺直脊背。
窗外的天色阴沉下来,起了风,从半掩的雕花木窗吹进来,吹得浅粉的窗纱微微鼓起,像是有小孩子在那里用嘴呵着气,轻轻巧巧,如同某人无处安放的倔强。
初次相遇是什么时候呢?
那是雍州最冷的一个冬日,大雪下了三日。
她畏畏缩缩,被毛手毛脚的客人扯掉了外衫,周围众人,或嗤笑,或冷眼,或无视,没有人伸出援手,也没有人替她说一句话。
毫无背景的小丫头,和财大气粗的客人,谁会帮她出头呢?
她在等。
等那个人出现。
她特意等在这里演这出戏,因为她知道,世家公子听多了说书人的故事,个个以为自己是话本里的英雄,她以弱者形象出现,恰好能满足对方拯救无辜少女的英雄情怀。
何况,那人本就好色。
“这种事你情我愿才有趣,何必让一个小丫头坏了心情?”那人说。
声音清雅好听,似风动梅梢,积雪簌簌落下。
她抬起头,望向楼梯上那人。
一眼,足以万年。
她见过他的画像,清楚地记得上面每一处细节。
可是,当他站在那里,墨发随意束在脑后,身上的衣衫也穿得松松垮垮,漫不经心地看过来时,那般惊心动魄,似暗夜里飘然而至的勾魂艳鬼,偏偏气质又清澈冷傲,似雪地里飘然而至的神仙,令人心生敬意,不敢亵渎。
记忆里的形象与眼前人重叠,分毫不差。
“相识一场,要出远门,总要来道个别。”徐行之的目光从她雪白的脸上滑过,流露几分温情,说:“你们摘星阁与七杀院,背后的主子虽然不同,但手段都是一样:监视,窃听,必要时可一举杀掉目标以绝后患。”
摘星阁?
苏清池诧异道:“你们说的,可是江湖上那个顶有名的情报组织?他们什么时候干起了杀人的买卖?”
徐行之看他一眼,没有说话。
花堆雪轻抚剑身,淡淡说道:“这位公子不知也属正常。江湖上只知道摘星阁是情报组织,实际它分为明阁和暗阁两部分,明阁负责情报的收集、传递和买卖,暗阁只负责杀人。今日既然有缘,公子不妨猜猜,奴家能不能完成任务呢?”
“你要杀世子?!”苏清池很惊讶。
花堆雪一时无语,不够明显吗?还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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