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尽职尽责。
苏清池感叹完,看向远处茫然不知的徐行之,嘿嘿一笑。
既然如此,就别怪我手黑了。
悄无声息地来到徐行之身后,对方正聚精会神地盯着湖面上的鱼标,苏清池脚下蓄力,瞄准目标,奋力一踹!
不料,临门一脚,眼前人突然转了方向,她连对方如何动作都没看清,便脚下一空,兼用力过猛收不住势,“扑通——!”摔进了湖里。
徐行之见状甚是惊讶,刷地移开鱼竿,嫌弃道:“江侍卫若想沐浴,可去府中澡房,怎么能直接往湖里跳呢?多碍观瞻呐!”
苏清池猛喝了几口水,手忙脚乱地往岸边游。
巨大的落水声引起了憨憨侍卫的注意,他一路小跑过来,看着湖水中沉沉浮浮的江离,十分疑惑,一边伸手拉他,一边问:“江侍卫,好端端的,你跳进湖里做什么?”
四月的湖水寒意未消,苏清池哆哆嗦嗦地爬上来,暗暗用眼神刮了某人无数刀。
一计不成,再生一计。
晚间,苏清池裹着冷硬的棉被瑟瑟发抖,只露出脑袋。
宋志端来一碗黑糊糊的姜汤给她,说:“都说我憨,我看江侍卫你比我还憨,那么冷的湖水,咋能说跳就跳呢?”
苏清池正伸手颤巍巍地去够那碗姜汤,听他这么说,立即虚弱地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谁没事会往湖里跳啊?那不是脚滑了吗?”
“原来是脚滑啊!嘿嘿嘿。”宋志挠着后脑勺,憨憨地笑。
“怎么,听说今天离哥跳了小风波啊?”孟祥和韩力从外面走进来。
说话的是孟祥,细高个,净白脸,看着斯斯文文的,像个书生;韩力个子矮,脸黑,块头却不小,力气极大,等闲三四个人不是对手。
他们和江离一样,都是徐行之身边的侍卫,也在同一间房里住。
苏清池身上冷一阵热一阵,难受的紧,懒得接话,宋志在旁边解释:“是脚滑,是脚滑,不是故意跳的。”
“要说你这病的不合时宜呢!”孟祥啧啧两声,“明日碾香尘的花堆雪姑娘要排新舞,叫什么‘回风飘雪’。她可是世子的红颜知己,明日世子定会去捧场,沾世子的光,我等也能一饱眼福不是?”
“是吗?”苏清池眼中迸发出希望的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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