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臻哈哈大笑,她可从来没有想过会从她表弟口中听到“混蛋”这两个字,倍感荣幸。
“滚开!赵文臻!你这个混蛋!”
韩高止一个用力突然把人从他身上推开,慌张的撤掉眼睛上的巾帕,接着连滚带爬的躲在床里面,手里紧紧的攥着锦被,整张脸通红,眼神里止不住的惊恐。
未被锦被遮住的肌肤白的胜似白雪,本就清丽脱俗的相貌惹上了红霞显得魅惑不已,泛红的眼眶又格外惹人怜惜。
啧啧啧,真是个尤物啊。
赵文臻脱了外衣,爬上床,一把拽住逃跑的韩高止。
一只手把他的双臂禁锢在他的头顶,一条腿用力的压着他的下半身,本就破碎的衣服根本就不能完全遮住,韩高止此刻就像是一只小羊羔一样,完全逃不掉,只能在她的身下颤抖着身体,眼神里都是提防和恐惧。
“跑什么?跑得掉吗?”
一语双关。
赵文臻另一只空闲的手放在他的鲜红的唇瓣上,眼神朝着他的唇往下看,修长白皙的脖颈,精致的锁骨,再往下还有……
“赵文臻,你是想要逼死我不成?”
她抚摸着他裸露的肌肤,无视他仇恨的眼神,“说什么死不死的,多不吉利。”
“过了今夜,我保证我这辈子只会爱你一个。”
“你是说无媒苟合吗?”韩高止侧过头,冷冷的嘲讽。
这四个字太过难听,让她停止侵犯的动作。
“你和那个人不也是无媒苟合?你不是挺高兴的?她待你如何,我待你如何,你怎么能厚此薄彼?”
“你这般刚烈,莫不是为她守身不成?”
想到他还为那个人流产过,她的心就是撕扯一般的疼痛。他明明是属于她一个人的,是她最喜爱的花,是她精心呵护的花,却被别人捷足先登,轻易的糟践。
她越想越是怨恨,压着音调在他耳边道:“也给我生个孩子吧,韩高止。”
话音刚落,大手一挥,韩高止勉强蔽体本也被扔掉。
夜很长,阁楼里的叫喊声和哭泣声久久未歇,让守门的下属都忍不住打颤,那声音实在是太过凄惨,太过痛苦。
……
而被留宿在皇宫的林月清手里握着的笔突然就断了,一下子心神不安,像是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个雨夜,也是那个人失踪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