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韩高止披着头发慵懒地靠在林月清身旁,半眯着眼享受这种温馨静谧的时光,一不小心眸光触及到某个不该出现的东西,偌大的“卿卿亲启”四个字闪了他的眼。
“妻主有信?是谁写的?”韩高止面上不动声色,实则衣袖下的拳头握得格外紧实。
听到信,林月清的批阅奏章的手终于停了下来,眸光闪了闪,便随意地把信放到了韩高止手中。
“怎么这般看着我?我还尚未给这信开封,若是不放心,你便打开看一看,读上一读。”
韩高止接过手里的信,又听她这么说,一时之间也不知作何反应。
只要故作嗔怒,把信丢回了桌面上:“我若是读了,岂不是煞风景,坏了你二人的好事,伤了佳人的人。”
听到他唤“赵文臻”佳人,林月清嘴角的笑是藏不住了,又把信塞到韩高止手中,“可不敢,这世上我只与你称二人。”
“巧言令色!花言巧语!若是真的如你所说,这封信也到不了你的桌案上!”
韩高止越说越觉得心里酸楚,他接受不了她把爱分给别人。
眼看着他真要往心里去,她这才说:“要真是给我的信,自然也就到不了我的桌案。”
她拥着他,凑到他耳边低语:“所以这是给夫郎你的信,不知是什么人,竟然唤汝卿卿?卿卿可是与她有什么私情?若真如此,为妻才是要伤心死了。”
身前的男人极快地转身捂住她的嘴,满眼震惊,“你怎敢说私情二字,你还不了解我的为人?”
她拉住他的手亲了亲,又凑了过去,“就是因为了解卿卿,才知道卿卿是如何吸引人,这封信也定是狂徒叨扰佳人,惹得佳人的妻主生了疑心。。”
这话显而易见起了效果,惹得韩高止一下子心花怒放,连眉梢都带着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