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自然是金碧辉煌,大臣个个衣冠锦绣,无有不严之处。
陈易直拉着带着镣铐的太子朝金銮大殿走去,压迫感不是感受不到,二皇子心中确实也有些发颤,只不过现在走到这里了,哪里还有退缩的道理?
“就这么带着太子进去?莫不怕有人说扰乱了朝纲?”
二皇子稍微有点发怵,直问陈易。
陈易轻轻一笑,“扰乱朝纲,我们带着叛臣上金銮殿,只有整治朝廷一说,何来扰乱朝纲?”
“说的没错,便走吧。”
皇帝坐在龙椅上,威严直逼金銮大殿外,太子看着自己的父皇,已然不像小时候那般慈爱,现在只觉得恐怖,不再是被太后夺取政权的皇帝,是真正坐在万人之上执掌国家的皇帝,不再是幼儿时慈爱的父亲,只有面对叛徒严峻的掌权者。
太子第一次感受到父亲的威严,也是,一个凭一己之力收复辽远疆土的万人皇,哪有慈爱一说,不过都是假面。
太子这时候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愚蠢的事情。
陈易先一步上殿,只见自己父亲在皇帝最近的角落。
这是?
陈易没有问,却也是心知肚明。
“拜见圣上,太子叛国之罪已成立,请陛下惩处。”
皇帝点点头,面上没有一丝笑容,眼中却带着阴谋得逞的狡黠。
“二皇子。”
皇帝喊道,二皇子不敢怠慢,跪拜在地。
“你和陈易绞杀贺凉山处蛮夷有功,又抓住了站在国家中枢的叛徒太子,重重有赏!”
“谢陛下隆恩。”
太子不知所措,只觉得皇帝下一秒就会将龙椅旁边的剑刺向自己,哪怕不是剑,那眼神也足以将自己杀死,让自己无地自容。
大臣纷纷转头看向太子,眼中的厌恶不言而喻。
也罢,一个叛国的太子,一个以前有望是下一代皇帝却变成叛徒的太子,这是应有的惩罚。
太子以前身边的近臣,个个低着头不敢说话。
“严太傅。”皇帝叫道。
以为六旬老者颤抖着身子微微应答,“臣在。”
“朕听说你与这罪臣以前关系密切,可有什么听闻。”
太子心中杂乱无章,但严太傅从小教导自己,理应是不会出卖。
谁知,严太傅突然跪在朝堂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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