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听得吵嚷声自后堂走出,瞧见此景连忙上前:“这位客官,可是小店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在下是这里的管事,有什么您尽管跟我说便是。”
听罢,那男人顿时更来了气势:“你算老几!把你们掌柜的叫出来!你们店骗老子的钱,老子今天要讨个说法!”
“要是他不敢出来,老子出了这个门就去县衙告你们诈骗!”
说着,便见他大手一挥,将桌上的碗盘尽皆拂落在地。
瓷器碎裂的声音此起彼伏,在安静的堂中显得格外刺耳。众人坐在位子上瞧着那人凶狠的模样,不由得屏住呼吸,皆不敢做声。
“我们东家确实不方便,客官……”
管事话音还没落,便见那人一脸狠色,抬手便抓住管事的衣裳将他拽到面前:“少他娘的给老子废话!信不信老子连你一块揍!”
正此时,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忽而搭上了那男人粗壮的手臂,紧接着好听的男声便温温响起:“客官,气大伤身。”
男人闻声看去,正对上白鹤衣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眸,见面前是个文弱之人,他面色更多了几分凶狠。
“少管闲事!滚开!”
话音未落,手臂上突然传来一阵吃痛,男人手劲一软,竟不自主的松开了面前的管事。
白鹤衣将管事扶住,搭在男人臂上的手仍旧没有收回。
“客官不是要找这里的掌柜吗,在下就是。”
此时男人的眉目已因吃痛紧紧蹙在一起,原本泛红的脸色也挂上了几分惨白,因极力隐忍着呼吸,整个人显得分外僵硬。
“不知客官想如何向在下讨说法?在下洗耳恭听。”
看着眼前之人表面上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模样,可暗中竟有如此力气,男人不禁怯了几分,喉咙里逞威风的话,一时竟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苏锦儿站在后面瞧着男人异样的神色,不禁微微伸出头好奇的望了一眼,最终将目光落在白鹤衣的手上。
只见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按在男人黝黑粗壮的手臂上,衬得愈发白皙。
仔细瞧去,指尖按压之处已然凹陷,而那处的皮肤也因为外力压迫,而泛着些许白黄色。
苏锦儿眸光微顿,不禁又打量了男人的神情和状态,眼底隐约泛起一抹思量。
此时,男人额头上已经沁出细汗,再开口便没了先前那般恶狠狠的气势。
“没…。。。误,误会了……”
听罢,白鹤衣目光微敛,淡淡一笑:“既然如此,管事,算算这些瓷器的价格。”
“还请客官务必赔清再离开。”
话音落罢,男人连连点头应下,却未敢抬头看上面前的男子一眼。
白鹤衣松开手,回身又向苏锦儿走来:“让苏姑娘见笑了,咱们上去说话。”
苏锦儿回过神微微颔首,不经意又瞟了那男人一眼,只见那男人已然虚脱般扶着桌子坐在一旁。
难道,这白鹤衣会什么独门功夫?
想到这,苏锦儿眸光不禁一亮,她还从没见过真正会功夫的人,从前都只在电视和书里看过,难不成这世上真有什么绝世高手?
随着白鹤衣回到二楼的厢房,苏锦儿一边坐下抿了口茶,一边抬起眸子好奇的瞄了眼面前的白鹤衣。
察觉到有目光打量着自己,白鹤衣也未多言,只从抽屉里取出一包银子,放在桌上推到苏锦儿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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