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和贾东旭一步也不敢停,直奔医院跑去,按照国际惯例,两人身上没有一分钱。
四合院里,贾张氏像一头睡狮,暂时懵着呢,其他人也不敢继续看热闹,都回家弄饭吃去了。
毕竟易中海不在,没人制得住她,而且她今天丢了钱,一旦癫起来,怕是要真的发疯。
傍晚时,秦淮茹在带着棒梗跑出门后,一开始还期期艾艾的,可刚出了胡同,脚步都轻盈了几分。
再看眼前的主街,人来人往,川流不息,鸟儿振翅,树叶摇摆,一帧帧的生命景象和她的心跳产生了共鸣,霎时间只觉得心明眼亮,顿生豪迈之感。
秦淮茹只感觉自己出了四合院,就像重生了,丢钱的事也没有那么难解决了。
只要回家把亲戚带过来,一定有办法说服东旭哥和婆婆相信自己,然后一家人齐心协力,一定能把钱找回来!
一扫刚才的凄婉,秦淮茹脸上带着笑容,看着远方,把棒梗一胳膊㨄到肩膀上,豪迈的扛起来就往轧钢厂走去。
哪怕保卫员帮忙跑了一趟厨房,回来告诉她傻柱不在厂里,秦淮茹脸上也没见愁容,开朗的感谢了保卫员,直接就走了。
没有傻柱,她就自己回乡下,有什么好怕的?
棒梗坐在妈妈肩膀上,一路骑着大马,嘎嘎乐着,逗得秦淮茹也愈发高兴,两人在斜阳下,像一对去郊游的母子,往城外走去。
贾张氏眼眶被蹬的时候,秦淮茹和棒梗已经出城了,母子俩一人拿着一根小棍子,挥舞着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秦淮茹才嫁人几年,每年也都会回来,村口站岗的民兵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拦着她。
到家时已经过了十二点,家里人早就睡觉了,棒梗也在秦淮茹肩膀上,垂着脑袋睡着了。
秦淮茹歪头蹭了蹭棒梗的小脸,笑嘻嘻的贴着围墙,用力就是一跳。
自信是好事,但是不能增加弹跳力。
秦家人被敲门声吵醒了,秦时鸥困的眯着眼出来开门,可刚见到门外的人,眼睛就惊讶的睁开了,连手里防身的棍子都落了地。
“淮茹!你怎么回来了?”
“爹,我带棒梗回来住一宿,明天您带我哥去城里,帮我打一架。”
“什么!打什么架!”
“哎呦,就是贾东旭,我实在太困了,先睡觉吧,明天再说。”
秦淮茹笑呵呵的进屋,把秦母也吓了一跳,
“淮茹,你怎么这么晚回来?东旭送你的?”
“没有,我带着棒梗走回来的,我都快累死了,呼,呼,呼......”
“......”
秦母摸着棒梗的小脸,见女儿不说话,一抬头人都愣了,和从外面回来的秦时鸥一起,愣愣的盯着女儿。
“她...她刚才还跟我说话呢,这就睡着了?”
秦母有些担心,伸手探了探女儿的鼻息,嗯,还活着。
秦时鸥见女儿深夜回来,也没了睡意,干脆坐在凳子上,卷起一根烟点燃,吸了起来。
“你说淮茹是不是在婆家受气了?”
“那还用说吗?要不是被欺负狠了,怎么会半夜带着儿子走回来。”
秦母看着女儿噙着微笑的嘴角,鼻子就是一酸。
只有在梦里,才能得到一点快乐吗?
秦母擦了擦眼泪,也没了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