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看着屋里的大洋马,和在大洋马身后探头探脑的两个小黄毛,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这俊俏的小脸,没错了,是叶家的股份,叶空在这里面有股份啊!
晚上吃宵夜的时候,看着餐桌边的叶空,何雨水一句话也没敢说,把燕窝旋风扫入嘴里,就一擦嘴跑回了屋里,她还记得奥尔加开门时的那一句「老三」。
太吓人了!
傻柱和孩子们消失后,调查在某一个时间点突然消失了,四合院不再人来人往,也不再有人前来过问。
一大妈在傻柱消失一个月后,开始用鞋刷子刷牙,别人问起,她还说刷子大,刷的更干净。
后来就开始往棒子面粥里加盐,都说燕巴虎怕盐,她想看看盐能不能把燕巴虎逼出来。
“哪有燕巴虎啊?”
聋老太太奇怪的问了句。
“就在锅里,床上也有,有时候您衣服里也有。”
一大妈一脸的童真,拽着聋老太太不让走,
“嘘——我跟你说,昨天晚上我跟老易说话,燕巴虎就趴他头发里听呢,一个个支着小耳朵,听了准备回去使坏呢!”
看着一大妈认真的脸,聋老太太脸上淌下两行清泪,
“桂兰啊,小易哪有头发啊!”
一大妈虽然变的不正常,可她并没丧失自理能力,甚至还能表面上照顾好易中海和聋老太太。
只是每天往粥里加开水稀释的日子,他们实在是过够了。
“小易啊,实在不行,你再找一个吧。”
聋老太太看着易中海胡子拉碴,和被染成五种颜色的衣服,终于忍不住,说出了心里话。
一大妈照顾她很多年,虽然有感情,可毕竟都一把年纪了,再谈报应未必有点晚了,能享受一天是一天吧。
易中海麻木的看着聋老太太,他感觉这老娘们不懂自己,几个孙子啊,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疼了这么多年,说没就没了。
这世上还有什么是真的?连自己亲生的干儿子都能一声不吭的离开自己,还有谁能靠得住?
哪怕再娶一个媳妇,等自己老的不能动了,躺在病床上等人照顾的时候,下一个丢建材的,会不会是自己家?
一言不发的起身,从柜子里拿出酒来,自嘲的笑了笑,
“吃吧吃吧,咸点好下酒。”
不知道什么时候,聋老太太已经离开了,又不知道过了多久,瓶里的酒也喝完了。
大概是心情不好,今天醉的特别快,感觉上来了,后脑勺还有拉扯的感觉。
易中海知道自己醉了,这种情况下一定要再喝点透透,要不然第二天会很难受。
摇摇晃晃的起身,从橱柜里又拿出来一瓶酒起开,对着明月,喝了起来。
夜渐深,燕巴虎突然咬了一大妈一口,她猛地惊醒,见老头子不在身边,也没关灯,就知道他还在喝酒。
穿上拖鞋,准备出来叫他赶紧上床歇着,老头子在身边的时候,燕巴虎就只在他身上趴着,有可能是恋床吧。
可刚进堂屋,就看见在地上躺着的易中海,嘴角还有唾沫干了以后的痕迹。
“老易!老易!”
一大妈猛的扑过来,可刚碰到易中海,又猛的向后摔倒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