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欢女爱这方面,宗先生算是明遥的启蒙老师,她的身体由他开发,唯他契合。
这天清晨,就在这个半开放式的偏厅,她被他以各种姿势重考了无数次,才勉强及格。
“下次要是再敢想些有的没的,一定让你哭。”宗先生贴在她耳畔,谆谆教导中按捺着些未尽的低喘。
明遥的执拗只剩下雪山顶峰的一点残雪,烈日再盛,就要彻底化掉,“我错了老公,以后不会了……”
求饶的喃呢声,掺杂着某种隐晦的痛苦欢愉。
二楼的空气在潜移默化中开始凝滞。
所有佣人都自觉遵照规矩就近面贴墙壁站立,不听不看不说,静待再次流通……
自家的也就算了,任康妮毕竟是个外人,经过这么一段风月插曲再见到她,明遥更加没法自在,鼻息间那股子男性特有的雄麝气息,好像无论洗多少遍澡都掩盖不去。
看样子任父已经提前回去,只剩下这个晚辈一人在附近桌球室看书,雕花的双推门掩了道虚缝,任何动静都无法隔绝,但她神态自然放松,明显也跟教养有关。
听到软底拖鞋摩挲过长羊毛地毯发出的细微声响,她主动合上手里的书朝她走过来,“婶婶,这里真的好漂亮,很感谢您和宗叔的招待。”
“喜欢就好,有什么需要你可以跟我或者尹管家说。”尴尬被刻意化解,明遥的语气也平和许多。
只是在她的手无意中碰触到她时,任康妮整个人还是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一下,双唇也跟着发白无力起来,“对不起婶婶,我……”
看样子是真的让向文欣折磨出后遗症了……
“抱歉。”明遥郑重道歉,为自己两次给她带来的伤害。
任康妮很快调整如常,只是那张文雅的脸上,多了一丝少女特有的腼腆,“婶婶您能不能跟我说说蒋公子,马上就要订婚,我却只远远见过他两次,连他是个什么人都不知道。”
这个问题,明遥最有发言权。
那小牲口嘛,英俊的温柔的霸道的专情的有时还有点赖痞,好的不得了。
但这些她都不可能跟其他人说。
她格外善解人意的递过一只平板,“我跟他的接触有限,不过他跟我手底下的某个男艺人走得倒挺近,你可以自己去网上看看。”
上面的新闻,都是小牲口当初精挑细选安排的,防的就是有人不信。
看着任康妮越来越僵硬的笑脸,明遥安慰似的给她倒了杯什锦茶,“其实男人女人没什么太大差别的,都是逢场作戏,你没必要太往心里去,再说现在才一个,总好过你宗叔那样外面养一群的,我根本气都气不过来……”
刚好走到门口的儒雅身姿一下停住,轻声敲门示意,“小遥你跟我过来下。”
明遥也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别扭的“哦”了一声。
出了桌球室,宗适揽着她后脑勺,直接把人揽去楼上书房。
门锁落下,沉静的视线也跟着落下,笑着摇摇头,有种拿她没办法的纵容,“你一直都是这么看我的?”
背后说人坏话这种事,明遥平时干得不多,仅有的一次还被抓了个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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