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死光了。”赵武重重点了点头,“没有搏斗的痕迹,全都是被人点了死穴。”
“能在瞬间放倒一十八名大内高手,此人绝不简单。”陈杼锁着眉头思考。
赵武最见不得陈杼苦脸的样子,打岔道,“反正这人也活不了了。”
“你保证死了一个不会来第二个?”这个莽夫还真是典型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被陈杼的气势吓到,赵武退后一小步,喃喃道,“爷说这不会是太子的人。那会是谁派来的呢?”
“报王爷,有个侍卫刚刚醒了过来。聂医师正在监护,已无性命之忧。”
俊颜不见喜怒,点头示意他退下。梁筠沉默了很久,喝了口茶,抬眼看向他,“柏恒,你怎么看?”
“这定然不是太子派来的杀手,太子再昏庸,也还没傻到这种程度,会自己派人来干这种事。但这绝对是条一石二鸟的好计策。成功,除掉王爷,解了大患,不成,还可以挑起爷与太子的间隙,让幕后主使坐收渔利。”
“所以,此事属下以为不宜闹到国主那里,以免中了圈套,白白的让小人得意。”
“那怎么可能?秦荣带了羽林军挨个宫的搜查,动静已经不小了。”赵武奇道。
“放心,自会有人收拾残局的。”陈杼轻松地说着,看着赵武不解的眼神,拿起手中折扇,在他头上一拍“如果国主得知,除了太子,他还会怀疑谁?”
“自然是泊王梁枫啊,哦!我明白了。”
看着赵武憨憨的样子,陈杼无奈的摇了摇扇子。
“柏恒真是本王的子牙。”梁筠的眼神中带着明显的赞赏。
“那个侍卫该记得刺客的大致形态,当务之急便是着画师描人像,寻根盘查,找出真正的主事之人,知己知彼咱们才能百战不殆。”回手碰上赵武手中的茶盏,看着他满眼的崇拜和敬意,陈杼沉着个脸接过茶盏,呐了一口,放在桌脚。
看见这个小动作,梁筠不禁莞尔,连一直默默诵经的悔尘和尚脸上也带了一丝笑意。
幼时相识,到如今已有二十几年,太多的东西都已变迁。唯有这几人待自己的情谊未曾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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